一生過於執著,無所締也,才有了現在的無可奈何,又怪得了何人。
這時門被推開,聞人進來,笑嘻嘻的說道:“今天真是痛快,遇到一個人,談得很開心,立馬結交成朋友。這談得開心嘛,自然要喝酒。”拉過宛蘭的手,問都不問已經,就帶著她下樓。
宛蘭的表情十分的苦澀,“我可以不下去嗎?你自己喝,就好了。我不勝酒力你是知道的。”
“又不叫你喝酒陪客**。”聞人拉著她,十分的執拗,“你整天呆在店裡,都悶慌了,跟人聊聊天總行吧。”隨著一陣腳步聲,兩人下了樓。
宛蘭執拗不過,不情願的跟著來到一個桌前。那個什麼新交的朋友,正盤腿而坐。濃眉卻細眼,英俊卻帶著點小奶油的樣貌。再看那服飾,錦衣裘緞,絕對是有錢人家的子弟。
聞人該不會是想敲竹槓吧,向這個新朋友討要什麼酒錢飯錢等吧?
聞人介紹道:“這是我的內……”
“我是他妹妹,叫蘇素。”宛蘭急忙插上一嘴,然後用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剛才居然要稱呼她為內人(妻子),真是愈發的膽大妄為——就算表白過,就算離家千萬裡,也不該如此,況且她也沒答應不是。
那新朋友給他們二人倒上兩杯茶,當為聞人滿上時候,聞人用手擋住,“豪爽點,直接喝酒。”
新朋友呵呵笑道:“還是喝酒好啊。”讓店家端來一壺酒。酒一上來,還附上兩大瓷碗。
宛蘭鄙夷了一番,果真是臭味相投。
“聽說你從河南過來?那蠻遠的。”
“沒多遠。要說遠,你從長沙國過來,不也是很遠嗎?”
“哈哈哈,那也是哈哈。”
幾句無聊的寒暄,讓宛蘭倍感無趣,喝著茶假裝在聽在笑,真想一走了之。
聞人顯然是注意到了宛蘭的不自在,故意問道:“你有沒有聽聞皇宮之亂?是怎麼樣的情形。”
那新朋友嘆道:“怎麼不知道,我隨河南守吳廷尉前來,對皇宮之事相當清楚。”
宛蘭來了精神,趕忙問道:“是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