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你只不過是個下人,你囂張個屁!”宛蘭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再打過去,“我還沒說你以下犯上,你一個卑微下人,還敢打主子,你活膩了吧……”
“啪——————”
宛蘭捂著臉,淚水模糊中,看著面前的大夫人,渾身不自覺的有些顫抖。
大夫人狠戾的刮過一巴掌,打在宛蘭的臉上,一股火燎燎的疼痛充斥著宛蘭每一條神經,甚至神經末梢。
而更讓人顫慄的不是剛才的一巴掌,而是大夫人——生氣了!一股超強怒意猶如著了火一般,中心火焰值高度幾千攝氏度,光是靠近就覺得大汗淋漓的戰粟,然後隨著溫度的升高,汗水也被這戰粟給蒸發殆盡。
“素兒——”一股綿長卻夾雜著恨意,歹意,痛意,悲意傳出,很快便集合在了一起,發生了不可多得化學反應——噴發!
“素兒,我看你是純粹找打嗎?連我都敢扇耳光,素兒,你今天是不是不想活了是嗎?”大夫人用手指狠狠的戳著宛蘭腦袋,猶如一顆釘子狠戾的釘在肉上,“真是太不尊敬長輩了,太無法無天了!我本想不與你計較,結果你卻硬要欺壓長輩,我告訴你,敢打我的人,你永遠都排不上號。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這個家——這個家就徹底無法無天了!”
宛蘭還沒有回過神來,耳朵立馬一緊,大喊著“疼——”還沒喊出聲,就被大夫人硬拖著,宛蘭也拖著耳朵,被迫跟著。
這一拖,一跟,就是到了十米開外的正廳。
旁邊的紅靈喜笑顏開,不停的唱著讚歌,歌頌大夫人的英勇果敢,大公無私。
到了正廳,宛蘭早已疼的淚流滿地,不停的手指抓著大夫人,都沒有辦法掙脫開這個虎鉗,反倒讓自己的耳朵掐得快要脫線啦。
大夫人甩手一扔,死死的說道:“給我跪好了!”
宛蘭一得到解放,就不停的搓著耳朵,這一碰一柔,更是加劇了不少疼痛。還沒有質問大夫人這麼做到底是為何,膝蓋後面一股猛烈的撞擊,宛蘭一個趔趄,軟趴趴的跪倒在地上,膝蓋骨立馬透過神經傳來嚴重抗議。
“大夫人命令你跪好,就要老老實實的跪好!”紅靈正兒八經,嚴肅莫名,一掃之前的嘻嘻哈哈——十足的變臉天后!
大夫人從後面繞過來,緩緩走到宛蘭面前,儘管只是虎視眈眈的看著,但是一種強大的壓迫衝擊而來,即使有著反抗之心,也必然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素兒啊素兒——你早點答應我的要求,不就是萬事順利了?給了你那麼多天思考,你硬要執迷不悟。”大夫人淡淡的冷笑著,聽著毛骨悚然。“你執迷不悟便罷了,還要來頂撞,敢扇我耳光的人,我也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衝撞長輩,不好好教訓下你這無法無天的人,這個家豈不是就要無規矩了?”
宛蘭心生鬱悶和悲憤,腦子也漸漸冷靜下來,抬頭看著這個大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深深歹意,便知道是多麼的可恨——明明就是她自己犯賤,玩間諜遊戲,還要玩抓把柄的遊戲,惹得“天怒人怨”,宛蘭她才氣不過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這大夫人立馬恩將仇報——雖然也沒有什麼恩,不過是在蒼梧國的時候,宛蘭給守夜的大夫人批了件衣服——不管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大夫人現在絕對是有仇報仇,好好的教訓下這個不聽話的人!
大夫人在她耳邊,輕輕的問道,吹著一股暖暖的氣流,讓人醉啊。“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簡單事情,你——要不要去辦啊?”
“辦你妹啊!我呸——”宛蘭憤恨的朝大夫人臉上吐了一口口水,“要我做間諜什麼的,臣妾辦不到啊——”
吐槽之話還沒有講完,大夫人直接踹來一腳,一腳就踹在心窩上,心窩上一股猛烈的撞擊,撞擊導致一股鬱結之氣噴發出來,噴發出來之後一個身心不穩跌倒在地上。
宛蘭跌坐在地上,依然不停的罵道:“大娘,你這個小人,你這外表看起來確實彪悍,但內心實在狹隘的很。我高看你了,還以為你會和我娘和諧相處,現在看看,你的言論真應該和諧打星號!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
大夫人沒有理會,而是看著走進來的三娘,笑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不是讓你去拿竹板嗎?”
三娘放佛街邊賣菜大嬸,嘮嗑似的講解道:“這個東西是我前些日子鼓弄出來的,是用幾塊竹板,還有細繩子弄出來的,套在手指上,兩邊一用勁,手指就會被狠狠的擠在中間,疼得要緊啊——我還沒找人試試,這不,特地拿出來。”
然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