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極其的好,這些下人都很喜歡二夫人。
而三娘只是對此表示冷笑幾番。
大約四個月後,蔣庭仲回來了。
三娘看著他,心中泛著熊熊的恨意,手緊緊的拽著,指甲在手掌中留下深深的印記。如果有把刀,她說不得真會捅過去,將蔣庭仲給活活殺了!她甚至在想著,今天晚上,就到他的屋中,神鬼不知的將其殺害。
蔣庭仲這次並非一個人回來,同時還帶回了第一任夫人,還有一個孩子——便是蔣權。
三娘第一次見到大夫人,就覺得她的表情略微的死板,讓人不敢靠近,但細細打量,便會發現她的眼圈微紅,像似剛哭過的。
不過三娘更在意的就是蔣庭仲,他有兩個夫人,有一個孩子,還有這麼大的家產,按理說應該是春風得意才對。但是他卻虎著臉,快步走進府裡,話都沒有說,也不與二夫人打招呼,先獨自回房。
疑問雖有,但三娘更是在策劃如何殺了蔣庭仲。她在想,就今天晚上,拿著刀,到蔣庭仲的房裡,趁著他熟睡的時候將其殺害!
但接下來,還未等到三娘展開刺殺行動,二夫人吃過晚飯,將三娘召到房裡。她微微的笑著,笑得十分的甜美。
“夫人找三娘,有什麼事嗎?”三娘低著頭,問道。
二夫人與她寒暄了一番,像似關心著她一般,接著她就問道:“你覺得那顏氏如何?”
顏氏指的是那大夫人。被突然這麼問道,三娘不知道怎麼回答,便回答得很中規中矩:“大夫人她似乎很嚴肅,很少見到她笑,不過人應該不錯吧。”
“她剛來,對這裡不熟,很是孤苦。唉——我就調你過去,照顧她一番。”二夫人笑了笑,提出的建議很是暖心。
三娘點點頭,正要出門。二夫人在背後,語氣平淡的說道:“過去之後,好好的服侍,然後把顏氏發生的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一說。“
放佛是一陣寒風吹過。
三娘不禁開始打抖。這言外之意,是要她好好的監視大夫人顏氏嗎?
回頭看看二夫人,她依然平淡如初,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三娘額頭不禁冒著冷汗——這個二夫人到底為何要這麼做?
她就將殺人的事情往後再延期,想看下這二夫人到底在玩什麼。到了後天,三娘就跟著二夫人去到大夫人的房間。
“大姐,我這做小妹的過來看看你了。”二夫人滿面春風,語氣帶著柔,一進來就與大夫人的關係拉得很近。
“哦。”大夫人板著一張臉,說道。
二夫人依然不去理會大夫人這般不盡人意,“大姐啊,你剛來這裡,還不熟悉這裡的周遭。生活一定存在許多麻煩,我就帶著三娘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儘管吩咐三娘便是了。”
“那倒不必了。”大夫人側過臉去,語氣更是生硬。
“要的要的,有什麼需要儘管與三娘說,她肯定會將你服侍得十分周到。”二夫人走過去,拉著大夫人的手,輕輕拍著,與她絮叨著各種家常。臨末了,還說道:“就把這裡當家裡一樣,很快就會習慣的。”
三娘給兩位夫人斟茶,二夫人就將茶遞到大夫人面前,“這茶是番禹特有的,很好喝。”
大夫人臉色緩和了許多,但是依然不苟言笑。不過她卻領了情,拿著茶慢慢飲著。
三娘就開始照顧著大夫人,同時隔三差五就會到二夫人的房中,說一說大夫人的情況,“大夫人她是在仁化認識老爺的,後來因為仁化的家人與老爺意見不合,老爺就偷偷跑了出來,留下大夫人還有她的孩子蔣權。雖然老爺將大夫人接到番禹這裡,但顯然還與老爺有不合。畢竟大夫人很是怨恨老爺這般不離而別,一出去就是好些年。”
聽完三娘如實的彙報,二夫人淡淡的笑著:“老爺和大姐的關係得好好的改善改善,我這個做二妹的,得想辦法幫她不是?”但是眼神中透著犀利,猶如寒刀,竟然與她滿面春風的笑容十分的相悖。
一時之間,三娘更加看不透二夫人了。其後的日子,三娘便見識到了這個二夫人,才發現了她真正的一面。
那時,蔣庭仲正在籌備新的船廠,定址在番禹。為了這個事情,他頭疼不已。二夫人就提議道:“大姐她很想幫忙,老爺,你就讓她試著打理一下吧。”
蔣庭仲還挺賞識二夫人這般大度,就與大夫人說道:“你呀,平常在府上沒事可幹,權兒有別人照顧。要不你就幫我管下船廠的賬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