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雙倍以外,我還要他——蔣府大少爺,給我賠禮道歉。”
“對,不過還要跪地,給我道歉——”
“就是就是——太不講道理了——”
宛蘭頓覺得一定完蛋了,趕快丟下茶過去,可是來不及了——
只見蔣權側目看下這幾個叫囂囂的人,正要騎馬而去,卻被人攔住。他眉頭皺了皺,那人哆哆嗦嗦的閃將一旁,但也有大膽的抓住他的手不准他透過。
蔣權輕描淡寫的反抓著那無知的人,輕輕使勁,那人便疼的大喊大叫,“救命啊——殺人啊——”
蔣權輕輕一丟,那人便滾到人群裡,哆嗦不止。然後蔣權在馬上,放佛看著地上的螻蟻般,高傲,不屑一顧,冷冷的說道:“你們——想造反?”
眾人沒有說話,連嘰嘰喳喳的議論都不敢。
蔣權的瞳孔裡放佛放了千年冰山一般,絕對零度負兩百多度都不止,自然而然的散發出絲絲死亡之氣,籠罩在每個人頭上,眾人放佛被冰凍得僵硬一般,根本挪不開一個腳步,唯有跳動的心臟還能證明這人曾經活著,但下一秒就生死不在天不在己了。
“噌————————”
蔣權抽出銅劍,發出錚錚劍鳴。
劍音未落,一瞬間,烏泱泱的人就鳥獸散到二十米開外了,感覺像是他釋放了挪威海怪,咆哮得湧向眾人。現場瞬間清淨之後,蔣權駕著馬,從一個個哆哆嗦嗦的人群邊離去,放佛沒有看到他們存在一般。
那兩個開道的人久久才回過神來,發揮著餘威,才大膽呵斥:“你們找死別找蔣大人,他現在榮升為中尉,帶領南越千軍萬馬,豈知你們這群無知小兒來阻攔,死都不知怎麼死……”
宛蘭這才從眾人擠來,但一瞬間,周圍人似乎復活了過來,將憤怒的眼光盯著宛蘭。宛蘭瞬間覺得壓力山大,臉上密密麻麻的流著汗水,以及夾雜著黑線。
“蔣權大哥啊——你何必過來拆我臺子啊——”
*
連續兩週以來,這賠償事宜以及發行國債都比較不錯,宛蘭上繳完國庫及清點之後,王后那邊又傳來一個任務,趕緊做點點心。宛蘭無奈,這些人之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開始懷念她的點心來了。
做好點心,又被帶到那個如仙境般的番禹花園,但這時只有王后一人。
“民女參見王后。”宛蘭跪下問安。然後平身送上點心。
王后一邊吃著,一邊笑道:“這裡沒人,不如一起吃吧。你很顯然也做了武帝那一份,結果他處理事情沒有來。不如坐下來一塊吃吧。”
盛情難卻,宛蘭推辭不來,只好坐下,似乎還有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如意又丟出去斬首了。
王后放佛能看穿心事一般,笑道:“不用擔心,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就儘管吃吧,我一個人吃不完。好久都沒和你聊天了,當時你們要被斬首,我百般勸阻,都勸不來武帝。唉——幸好沒有事情,不然都吃不到你的點心了。”
“多謝王后。”宛蘭禮貌的謝道,但心裡面總覺得有些隔閡。
“現在沒有人在這,不知道——你是否還想著那個諫大夫?”王后看看四周,問道。
“我……”宛蘭不知如何回答,一下就觸碰到心底去了。其實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最最柔軟最私密的地方,藏在心房裡最隱蔽的抽屜,如果不開啟,放佛就要被遺忘一樣,靜靜的躺著,直到灰塵灑滿了抽屜的表面。如果一旦開啟或者問起,就放佛熱流從裡面噴湧而出,滾熱的蒸汽充滿這個心房,令人毛孔全部張開,散發這種令人溫暖的回憶。
“對於你這種重感情的人,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我明知故問了。”王后點破了她的心思。
“我——一直沒忘,依然想著和千億的點點滴滴,想起我們以前的美好時光。只可惜他走了,或許是永遠,我想等他回來,但是我不想像小說裡悲情的女主角一樣,等候著機率極低的再次邂逅。”宛蘭紅著臉,終於說出自己的心聲:“我想——不怕王后笑話,我想出去找他,不管千山萬水我都要找到他。不管是為了過去那段美好,還是延續未來那段願望,我都願意跨山跨水的找他。”
“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的。”王后拉著她的手,放佛一個母親跟女兒談心事一般,“我依然想起我死去的兒子仲始,攻破安陽王的城府後,怎麼找都找不到他的新婚妻子媚珠。我和武帝都勸他放棄吧,畢竟是敵人的女兒,娶她只是權宜之計,利用媚珠偷來神弓。可是仲始依然帶兵,追擊他們。我們都明白,仲始想找回他的妻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