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嚇了一跳。
宛蘭也疑惑著;怎麼這老婆婆到後面越來越不對勁呢?她應該知道是誰了吧,為什麼還要繞那麼大的一個彎子,就是沒有明說呢?
只是宛蘭負傷最為嚴重,沒有辦法行走,只能呆坐著,看著千億攙扶著老婆婆走出房門。老婆婆撫摸著馬,慢慢的從頭撫摸到尾巴。當她撫摸到馬肚子時候,突然大叫起來,一個沒站穩,摔坐在地上,嚇得千億趕緊把她扶起來。
宛蘭很是著急,只能在屋裡大喊:“千億,你怎麼沒有看緊老婆婆啊!老人摔倒了可是很要緊的啊!”千億倒是沒有說話,趕忙把老婆婆攙扶進屋。
“兒啊……怎麼那麼命苦啊……”一陣含混不清的話傳來,老婆婆則依靠在千億的手臂,淚水順著皺紋奔湧而出……
“老婆婆,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兒’?老婆婆,你先別激動——千億,我們趕緊把老婆婆攙扶到**上歇息吧。”宛蘭也艱難的站起來,舉步維艱的挪到**沿坐下——她也糊塗了老半天,怎麼才一會功夫就發生了那麼多事,而且還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謂。
好不容易從屋外把老婆婆攙扶到**上,讓她躺下來歇息。做完了一切,宛蘭才有功夫問千億——不過她都壓低著聲音,怕打擾了老婆婆的休息——“千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老婆婆以前是不是經常,就是突然會……會……作出這種舉動?就是像這種,有點點的精神失常的感覺啦。”
“你們不是要問我,那個老婦人在哪嗎?”老婆婆折騰了半天才坐起來,靠在**沿,哽咽的說著:“其實,你們要找的人——她其實——就是我啊——”到後面,老婆婆泣不成聲了……
“什麼!”兩人異口同聲的驚呼道。不會這麼巧吧!
千億更為驚訝;馬上問道:“那個老婦人——其實就是你?難道說那個人,其實就是你的兒子?也就是說,這幾年來,你讓我寄信的人,其實就是他——你的兒子啊?這……”
宛蘭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也太簡單了吧。原來那個馬主人,其實就是這個老婆婆的兒子啊?這麼說,這個老婆婆,現在已經,沒有兒子了!難怪這個訊息對這老婆婆來說,是一個多麼大的打擊啊;這也難怪那馬會那麼反常,不停的流著眼淚,其實這裡就是它的家啊。
老婆婆不住的擦著眼淚,奈何皺紋爬滿了臉龐,怎麼可能擦得乾淨那皺紋夾雜的淚花呢?她慢慢的說道:“隱之,敢勞煩你——把那木雕拿過來,行嗎?”
千億急忙拿過木雕,小心的放在老婆婆的手中。她接過木雕後,不住的撫摸這個小小的木雕,嚶嚶的哭泣著。宛蘭猛然發覺——這個木雕,上面刻著的那個拄著柺杖的老婦人,不就是……不就是眼前的這位嗎?這也難怪第一次見到這個老婆婆的時候會有說不出的親切感。
“我的兒啊……三年了……你為什麼不能回家看看呢……好不容易收到信,說你要回家了,等來的居然是這個噩耗……命苦的兒啊!當時為什麼不能聽聽孃的一聲勸呢?”老婆婆無力的握著這個木雕,仰天長嘆,任那乾涸的眼睛流淌著那快已耗光的淚水。
“老婆婆,你別激動啊!逝者已逝,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能讓亡者在天上為我們擔憂了。”千億坐在**沿,讓老婆婆好好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希望能給予她莫大的安慰。
“姑娘,可否幫我拿一樣東西,就在**腳那?你背後不是有一個大箱子嗎?你開啟它……”
宛蘭看去,的確有個大箱子,但這個箱子非常的乾淨,不見一絲灰塵,不同於其他的傢俱,都是髒兮兮的——難道這個箱子如此的珍貴,值得這個老婆婆每天的擦拭。宛蘭掂量下這個箱子——哇,好重啊,裡面到底是什麼?
“咔嚓”箱子開啟了——
“天啊!老婆婆!裡面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都是竹簡啊!這……這……怎麼那麼多啊,有——有50多份啊!老婆婆,都是您整理的吧,擺放得太整齊了!您要的——是哪一份呀?”一開啟箱子,宛蘭被裡面的景象驚呆了,裡面錯落有致的擺放著許多竹簡,碼得整整齊齊的,並且竹簡都如同新的一樣,纏在上面的線也都沒有斷啊。
“姑娘,你有沒有看到,最上面有三份竹簡——我特意把它擺放得跟其他都不同。你都拿過來吧!”宛蘭一看,果然最上面有三份擺放不同的竹簡,底下都是豎著排列,唯獨這三份是橫著放置。
宛蘭把它們拿過來,詢問老婆婆要看哪一份。老婆婆抹著眼淚說道:“多謝姑娘了,可否幫我找下最近三天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