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猶豫不決時,姐姐毅然決然放宛蘭離去,獨自挑起家裡的重擔。細水長流,在心裡慢慢的流淌,平時沒有過多注意,只有失去了,才會萬分思念那溫暖的情愫。
不知姐姐在家過的如何了?有沒有找到意中人呢?
“素兒,怎麼最近老是見你發呆、悶悶不樂呢?”蔣堂臥在**邊,詢問宛蘭。
宛蘭還不肯承認:“我哪有啊!反正也沒有事情做。我就是老想到半月前那鬧鬼的事件,以及采薇和蔣大哥的事情。”
“事情過了就讓它過了吧,人總是要活在現在的。大哥如今也沒有像你這般多愁善感的。他這段時間儘管還是不苟言笑,但我感覺他並沒有悶悶不樂的,也很少見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蔣堂安慰宛蘭,接著說:“據說中尉大人打算讓大哥九月發兵去戍守仁化城,良信兄本想一同去的,結果中尉大人還是慎重考慮,讓良信繼續戍守清遠萬人城。
宛蘭給蔣堂端上一碗水,讓他緩緩氣。“也是,衛將軍和良信前幾天就離開番禹去清化了。”宛蘭不禁發笑——衛良信在離開前一晚上跟蔣權挑燈夜談,第二日離開就表現那種難捨難分的情份,真是一對好基友啊!
“雖說人要活在現在,但我現在這模樣啊,似乎也不見有什麼起色。”蔣堂哀嘆自己不濟的命運。
宛蘭笑著說:“行了吧你,自上次斷藥,採過了接近一個月。都說了讓做好持久戰的思想工作。我保守估計啊,起碼半年咧。”
“起碼半年!我還巴不得下個月呢。”失望的表情寫滿在他的臉上。
宛蘭看著蔣堂一臉衰樣,樂此不疲的繼續打擊道:“我還沒有說一年啊。你都被陷害中毒大半年了,日積月累的受著毒素的傷害。要想好起來,當然也要日積月累的養著啊!”
中午吃飯時,老爺一如既往的不在家中,理由是去監督船廠的工作了——畢竟是蔣府的主業,不敢怠慢。
“自從衛蔣軍和賢兒走後,老爺幾乎很少在家吃午飯了。”二夫人說道。
大夫人冷笑了一番,“還不是擔心造船的事情啊。再過半個月吧,秋嘗節就到了,以前都是武王帶著大臣們去祭祀、狩獵,今年突然決定換個新的,先祭祀,之後進行划龍舟比賽。龍舟的製造自然由咱們操辦,老爺也是要不盡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