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這邊眾人猛撲了過來。
擁著鎮教之器的唐浩沒料到這個驚喜居然有這麼大,縱然是重器在其掌握,那也是心中發寒,差點冷汗就要不聽招呼的溜下來,他真是懷疑自己此次搶先動手,是不是吃了一虧,此時也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就在剛剛見識過蟲群而退開的薛木龍一聲尖叫:“天哪,他姥姥的!怎麼這麼多!”的驚呼之中,那件泛著祥光的佛宗重器就降下了一片妙音仙光。
到底是一教重器,不是凡俗可比,這佛宗之器降下的妙音仙光雖是祥和無比,但那威能嘛,自然更是沒有話說,就見衝在最前邊的數條兇蟲吃的靈光一照,渾身便是被潑了濃酸一般滋滋作響冒起濃烈的青煙,青煙還未散的開來,就吃靈光一卷已是泯滅於妙音之中,幾條兇蟲幾卷之下就已經是了了賬,還有數條兇蟲慢了一步只是吃的靈光輕輕一掃就怪叫了一聲掙扎著推開,卻也是肢足斷落無數,眼見也是不能活命,還未等其在抽搐兩下,就淹沒於滾滾而上的蟲潮之中,想來十之。要做了其兇殘無比的同類的果腹之物,縱是不如此那也要一下就被擠為齏粉。
眾人懸著的心還未因唐浩大展神威而稍稍放下一些,就見熔岩湖泊上的穹頂業已是裂開一道道深不見底的黝黑的或寬或窄的長短不一的口子,更令人心驚的是指這些仍舊不斷落下巖塊的縫隙或是孔洞之中,又有更甚此地的:“窸窸窣窣”之聲傳來。眾人眼見中見此,都是八成早已開罵了,這那裡是月華仙子所言百餘隻兇蟲那麼簡單,什麼化神修士都要褪層皮,你讓一位化神前輩來試試,看看是不是褪層皮那麼簡單,怕是來個執掌鎮教法器的中後期修士還差不多,就連一向溫文如玉、謙謙君子模樣的華子玉也是強笑不出來,清冷如徐清怡也是面色凝重之極,一向嘴貧的趙天也不耀武揚威的震顫手中仙劍。
那駱雲冰更是反手在一聲有若龍吟的清鳴之中拔出了背上那柄幾古拙的仙劍……本來眾人是打算唐浩這一發威,大家聯手之下也不難殺出一條血路,只要到了地面之上那就是天高任鳥飛,但是卻是天不從人願,這時也不敢妄動,眾人只能寄希望於唐浩在腹背受敵之前憑一己之力擺平那洞中兇蟲,給自己一線生機。
幾人陰沉著快要擠出黑水的臉,還沒心中氣惱之極的罵完,就有道道殷虹不時墜落,更有不少殷虹之色倒懸與穹頂之上急速向周圍渲染而開,那墜落於可熔金爍鐵之中的兇蟲不僅沒有被灼成飛灰,反而向一條條水蛇遊於水面之上一般蜿蜒的在其中翻滾遊弋,更有不少兇蟲向岸邊爭先恐後的急速而來。
月華仙子一聲輕吒出口,正待動手,卻是華子玉伸手將其一攔,也不顧月華仙子眉目之間複雜的似是不滿又分明是擔憂的神色,一閃身就擋在了其身前,渾身靈光一盛間就浩蕩起六慾天魔塔的神威捲起無量之光,向業已近身的兇蟲捲去,想來到底兄妹情深,在這危機關頭,雖則有六慾天魔塔護身穩妥一些,但以之對敵卻是兇險了些,先不論其他,首先這宗神器所消耗的法力之巨,就不是他們這些連化神之境都沒有的修士所能負擔得起的,這時自己身為兄長,先行掃除一些兇蟲,再怎麼說也為自己小妹多尋得一線生機。
二人一奶同胞,月華仙子又怎會不知兄長之意,知道此時也是萬難拂逆,只是一雙妙目眨動之間隱隱有一絲水光,卻是二人兄妹情深之間,早已有人先較其動手,就在六慾天魔塔的靈光捲到襲來的兇蟲之前,一道森寒的劍光一現,好似連這片灼熱之地都是一寒的灼亮了一下,就見熔岩湖泊之中宛如一塊巨大的繭綢一般被人劃開了一道大口子,其間數條兇蟲均是肢足折斷,但除了首當其衝的一隻兇蟲被斬為兩段之外,其餘幾隻均是在其中翻滾不已,卻是未絕生機,其後兩條更是身上只有一道白痕而已。
那駱雲冰可是現在沒工夫試探性的出手,以其神通卻是如此結果,雖然不出意料,但也讓眾人更加無奈而已,他們論道攻擊又怎麼會比這位伏靈山的高徒強,當下卻是再無他法,眾人也是情知只有拼命一途,當下各個不在留手,各色寶光法器蕩起各色靈光就向襲來的蟲群砸落而下。看著眾人強盛了許多的寶光靈壓,楊吉暗暗在一旁咋舌,這些傢伙剛剛在地面上兩方拼鬥明明是出工不出力啊!要論道此刻誰最有恃無恐,那自然非他莫屬,不要說其身上兩件法器堪比兩件鎮教之器,且其中一法器還是防護類的重器,就是天羽居士那化神後期的修為也堪保自身無虞。
楊吉心中卻是糾結萬分,這裡面眾人,雖是幾教邪道弟子給其影響暫是不錯,但也沒輪道讓他這在天羽居士潛移默化之下哪管他正道邪道之分的傢伙去費心其生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