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冒名頂替的代價
楊吉聽這金陽子油滑故作糊塗之語,心下就先鄙夷了一番,分明人家尋仇而來,天羽掌控自己肉身還能真說能不知不識?天羽自知也是自己疏漏之故,才惹出這般禍事,心下也是煩悶,但也知此時縱然自己全身是嘴也是說不清楚,反而會越描越黑,加之這老魔一向是驕橫慣了,就算說得清楚,對這晚輩中的晚輩,此種情形之下哪裡又肯多說一字?大不了,大家擺明車馬來手底下較量一番罷了,說不得,今日看來也只有稀先裡糊塗的替別人了結此一番因果罷了。
金陽子舉動,三人自是心知肚明,但六長老雖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氣,也沒到什麼都不顧的亂髮一通的地步,何況伸手不打笑臉人在哪兒都是人之常情,修仙者也是不出此例外,是以六長老也自一邊不慌不忙的踱近一邊拱拱手言道“文道兄不必客氣,倒是謝某此來實屬唐突,若是有對貴教失禮之處,倒還是請文道兄在眾位道友面前代為陳情一二”,六長老語畢見金陽子面色一變的似要答言,又自言道:“道友好意引見,謝某心領,只是這閆道友卻是我之舊識,今日不期天緣在此得見,倒是不需勞煩文兄!”
金陽子見這六長老直言直去,已是道明自己意圖,倒也不好再裝糊塗的和稀泥,便在一旁負著雙手輕嘆一聲:“謝道友想是和這位閆道友之間有些誤會,不知二位可否聽文某一言?”這六長老已是帶著趙天在數米外站定,原本這周圍還有數人,但看著趙天畢恭畢敬的模樣,不管識與不識這一老一少,又哪能不知道這來意不善的仙風道骨的老道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化神期修士,還是那種一大教門之中位高權重的那一類化神期修士,是以這些傢伙不管修士還是凡人早已是腳底抹油的溜了個一乾二淨。
開玩笑,再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此處看化神期修士間的“熱鬧”,剛剛金陽子與天羽兩位化神期修士倒還罷了,除了此處執事的弟子心知肚明之外,那閒逛到此處的修士雖是心下猶疑這兩個看似來歷不凡的修士的境界修為,但不敢試探之下,索性也就不知不識一般,心裡也就沒什麼壓力,只是若有若無的對二人敬而遠之罷了。
誰又願聽他金陽子那“老生常談”?就算楊吉限於資歷那也是知道無非就是一番看似有理實則廢話的大道理。不待六長老搭話,不想天羽居士卻是開了口:“文道友不必多言,想來今日之事必不能善了,就請謝道友劃下道來,閆某說不得只有不自量力的接下罷了!”
金陽子見這兩個傢伙說話一個比一個衝,倒也樂得省卻自己一番口舌,還真當他閒得無聊,願意說喃?這化神期修士間的“熱鬧”,他也不知道有多久沒看過了,那心中倒也是期待得緊,一個是伏靈山成名已久的長老,一個是弟子都出類拔萃的散修,兩個都不是簡單人物,想來手底下都是硬的可以,這場熱鬧且是有的瞧!
雖是心中巴不得這場避不開的爭鬥的兩個傢伙現下就掐起來,但金陽子面色之上卻是顯得惋惜之極:“兩位道友這又是何必?哎……”說完,這金陽子面色愁苦之極的搖了搖頭,顯得痛心之至,若是其他人,倒還真是被這表裡不一的老狐狸給糊弄了去,但這當事幾人,連那趙天聞言之下都是心中“呸!”了一聲。
楊吉在識海之內卻是覺得此事透著那麼一絲蹊蹺,初始以為這金陽子問及天羽名號之時,天羽這老魔是胡謅了一個名號,哪知這尋仇而至的六長老居然也憋著性子稱呼其為什麼閆道友,要說隨口一說都能說中姓甚名誰,這天下哪有這般巧的事情,若轉過來說尋仇而至的六長老不識仇家姓甚名誰,那也是斷斷沒有那個道理!
楊吉本是心思活絡之輩,對這絲疑慮,心下一轉也是明瞭兩分,想來這天羽不知使了何種手段,讓那神秘鬼道化神修士的殘魂受了何種苦楚,掏出了不知有多少東西,也真是自己尋上死路,穿人家行頭倒還算了,竟然連名字都懶得換,這下倒好,正是應了現世報來得快那句老話。楊吉雖知用與不用人家名號,此事都不可能善了,不會有第二個結果,但還是一瞬想透此中關節,對天羽又是深恨了一把。
穿也穿了、戴也戴了、用也用了,想來自己本是沒有這般倒黴,但一切的一切有趙天那個慣惹麻煩的傢伙在,自然就不同了,楊吉可不相信人家六長老是把趙天那傢伙拉過來當幫手的,更不可能是二人恰好在人家煉器宗天寶閣撞個了正著,自己之所以被李代桃僵的尋了仇,多半是趙天這傢伙看見自己這身行頭跑回去通風報信所致。
楊吉所思倒也是不錯,話說趙天之所以跟著楊吉,一面也是存了一絲打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