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排的多,無賴加光棍的軟磨硬泡之後,總算是拖了安友明下水,憑藉那小子的頭腦,在自己父母面前打三個月的馬虎眼問題應該不大,對於自己要消失三個月的事情,幾個死黨倒是表現出了應有的八卦兼關心,在自己家中兩個師兄弟的威懾之下,楊吉自然是不敢透露過多,半真半假的糊弄了過去,不過從三人臉上明顯的鄙夷就可以看出這番說辭的效果。
出發之前,自然是先給自己遠在他方的父母親人煲足了電話粥,然後更是跟幾個死黨不醉不歸懶得放縱了自己一次。想了又想之後,最後竟然傷感的給大家各自留下了一封情深意切的遺書,周師兄對他這一舉動漠不關心,倒是趙師弟看了看幾封情真意切的遺書鄙夷至極。泡泡已經送到了寵物寄養中心,那離開的時候,可憐的的小眼神看的楊吉心中倒是一揪一揪的,莫名的多了幾分離別的傷感。
再三阻住了送行的死黨,三天之後一行三人踏上了西去的客車,就像萬千奔波於茫茫人海之中的旅人一般絲毫不起眼。雖然俗話說曉行夜住,但是這兩師兄弟不知道有沒有必要這麼趕路,沒日沒夜的一路換車西行而去,這讓身體稱不上健壯的楊吉大為腹誹,但本著人在屋簷下的理念,卻也是不敢提出質疑。
一路上相處下來,趙師弟倒是和楊吉算是熟絡了不少,從交談中,楊吉知道他的本名叫趙天,今年才二十五歲,比他自己都小兩歲,而一直顯得冷冰冰的周師兄本名周肅,今年已經三十出頭的年紀,有鑑於車上人多口雜,二人交談未免有所避諱,因此其他有用的資訊沒有打探到絲毫,倒是一路和趙天天南地北的的高談闊論下來,二人大是有幾分相見恨晚的感覺。
夜空之中,兩道光華向流星一樣破空而去,灑落下一路酣暢淋漓的叫聲,站在趙天的背後,第一次被人帶著御劍飛行的楊吉興奮莫名,害的趙天一個勁的大喊他不要亂晃。
興奮的心情稍稍平復之後,楊吉一個勁的埋怨他們不早早御劍飛行,還去自殘似得受長途汽車奔波之苦。虧得趙天法力不精,帶一個人御劍飛行已是謹小慎微至極,雖不至於累的氣喘吁吁,但也生怕有個差錯。在師兄和外人面前萬一有個閃失,雖說周肅一定會出手相救,但臉面就丟大了,是以對耳邊的絮叨心裡是一百個不爽也是沒有那個精力過於理會。倒是一直不苟言笑的周肅彷彿實在聽得不賴煩,只得吼他到:“你給我閉嘴,這麼遠的路程你以為是想飛就飛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天上有人飛來飛去,你你你……你是豬腦子嗎!”
一直悶葫蘆似得周肅偶然一下的爆發,把興奮至極的楊吉給吼懵了,簡直有些措手不及的他一時不知道做什麼反應好。懵了兩秒之後,彷彿忘卻了周肅這些天的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無理態度,忘記了自己其實內心因為稍稍忌憚而也不想過於搭理的這人的想法,對於他敢在自己正得意的時候吼自己,簡直有些憤懣了,一下子條件反射似得吼了回去:“吼什麼吼,兇什麼兇,你是得意的什麼勁!誰稀的問你了!毛病!”
對於師兄吼住自己身後不斷製造噪音而自己又不能搭理的某人,趙天心中正是暗爽不已,但是還沒得過勁兒,自己耳邊傳來的更大聲的怒吼讓自己向一下傻了眼。腦袋機械似的稍稍偏過一點去看了看師兄的臉色,對於這位不多話的師兄,自己當然是不願意觸黴頭的。淡淡的靈光閃現之中,周肅喜怒不行於色,彷彿剛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但是身後的
清淨卻是提醒著自己剛剛發生了什麼,回過味來的趙天,現在不光是心中暗爽楊吉的被吼,對於這個一向嚴肅的師兄的吃癟心中也說不出的幾分幸災樂禍。
別看楊吉剛剛氣勢洶洶的樣子,現在反應過來,初次嘗試御劍飛行的驚喜,以及對以後可以見識到傳說中的事物的美妙展望的激動心情已經淡漠的不見了蹤跡,現在他的心中充滿了深深的懊悔,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現在到了人家的地盤上,再怎麼看自己也不是那過江強龍,對於有能飛天遁地有法術的周肅來說,自己與之一比弱小的連蛇都算不上,本就前途未卜,現在又得罪了一看就小肚雞腸的人,不覺得感到自己前路更為渺茫,心是越想越是往下沉了起來。但是表面上的楊吉卻是硬氣的多,本著多年商戰磨練出來的輸人不輸陣的氣質,楊吉也是黑著一張臉,彷彿對於得罪了眼下自己招惹不得也是招惹不起的周肅滿不在乎一般。
三個人一時沉默飛行,下方景色只是黑越越的,黑夜之中根本不能辨出分毫,片刻之後,彷彿天將熹微之時的一抹晨光,遠方天際漸漸明朗起來,緊張飛行的趙天率先輕呼了一口氣,耳旁少了喋喋不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