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等人去花廳之中用膳,一邊為午膳的延遲而拼命地道歉。
縣太爺一開始就認為芊芊是侍女,自然不會請她入座,便叫了絡腮鬍帶她和陸典良一起去廚房吃飯。蘇塵等人也懶得和他計較這個,不過為慎重起見,每一道菜裴一涯都會先行品嚐,而後才放心地讓蘇塵等人進食。
酒席上,看起來心事重重的縣太爺沒有再提今日兩件大案,席畢,又請蘇塵等人去西廂房休息,自己又匆匆地離開了。
“涯……今天的事,我們只怕已經脫身不了了。”
到了後院的廂房後,蘇塵讓陸典良和芊芊帶著彬彬就在敞開門可見的庭院中玩耍,心中又是生氣又是感嘆。氣的是暗衛下手太狠,不過只是幾個良知未泯、誤入歧途的小地痞而已,卻一點活路都不給人家留,嘆的是自己原本是一個再也普通不過的女孩子,卻為什麼總能遇到這麼多橫生的事情?只想安靜地過個平凡人的安定日子都是這般艱難!
“既來之,則安之。”裴一涯卻顯得比她輕鬆許多,望著庭院的眼中閃過一抹蘇塵沒看見的若有所思。
“怎麼安嘛?”蘇塵有些無奈地道,心愛的人就在身邊,不知覺地就露出了嬌嗔的口氣。
如果後來這個梁恆一沒有出現,也許大家咬定昨天什麼都不知道 後,僵持一下事情暫時就會先過去。可如今第一案的原告就是第二案原告的親兄弟,死了四個在官員眼中無足輕重的地痞,或許還可以大事化小,可是偷壯丁畜養軍隊,卻是絕對不能等閒視之的大事。
這樣一來,事情就真的如縣太爺所說的複雜了,自己等人又如何能逃脫干係?少不得要羈留這裡一段時間,
“你的心思太重了,難道你忘了,如今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