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卻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正是……小生那文姓好友……天資過人……學識十分淵博……當年和小生曾一同求學……只是小生雖虛長他幾歲……學識卻遠不如 他……這位文姓好友……為人耿直仗義……又久居京城……此番小生前去……也只有求助與他……以上詳情俱稟……不曾有半句誑語……恆之敢以畢生清譽擔保……”
“好了好了,趙先生您先休息一下,我相信你,相信你……”蘇塵忙撫慰道,“只是這事事關重大,我雖是藍郡主的結義金蘭,可畢竟還是一介平民,無權插手官府之事,請先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
她身上雖帶有司馬毓的密旨,必要時候可以調動一些官員和官兵,但那卻是絕頂的機密,不能用在這樣的場合上。
“只要蘇大小姐肯考慮……小周村之深冤就有希望了。”趙恆之激動地好像蘇塵已經答應了地似的,感動不已地道,“大小姐您對小生一介垂死的陌生人都能如此無私照顧……真是心如菩薩,慈悲繞懷……小生相信,您必定不會對小周村百餘人口見死不救的。”
聽他再次提及小周村村民,蘇塵又想到昨夜週二柱所說的災情。目光觸及邊上涕淚縱橫地週二柱。心中更軟,略略沉思後,道:“申冤之事,請容我考慮後再回復先生,不過據您所說地小周村的災情,我倒可以讓人支援一些衣物吃食,設法先緩一緩。”
聽她如此保證,趙恆之和週二柱頓時喜出望外,再謝不已。蘇塵謙讓了一番,便囑咐他們二人好好養傷。同裴一涯帶著彬彬一起走了出 來,回到房中商議。
見蘇塵和裴一涯明顯地有話要談,彬彬一進門就乖巧地自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