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如果你不再出現,靜靜會怎麼樣……與其後來失去,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讓她得到。”
黑子聽完,久久沒有說話。
白亞楠心中忐忑,神色悽苦,但卻非常堅定自己的信念。她知道丁靜靜要的,不止是一個名義上可以對同學宣稱的“爸爸”,而是能夠在節假日陪伴她玩耍,晚上會哄她睡覺的爸爸。而就算黑子再怎麼好心,也無法替代丁磊,來承擔起這個做父親應付的責任。
車子裡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車輪在公路上滑行的聲音。黑子忽然覺得心裡有些微微的刺痛,想到以後丁靜靜不能再喊自己爸爸,這個一向面硬心冷的大男人忽然傷感起來。但,白亞楠才是丁靜靜的母親,而自己畢竟沒有資格參與到別人的家庭教育上。黑子悵然若失地答應道:“我知道了,抱歉,我只是想幫靜靜,沒想到給你造成了困擾。”
白亞楠悽然一笑,道:“不,是我要謝謝你才對。是你讓我知道,原來靜靜那麼渴望得到她爸爸的愛。也因為這樣,讓我重新思考了一些事情。”
黑子敏感地察覺到白亞楠話裡有話,問:“什麼事情?”
“我正在考慮,和靜靜她爸爸復婚。”白亞楠平靜無波地說。
黑子聽完,不發一言地開車,直到將白亞楠送回白家,兩人始終都沒有再交談。
白亞楠站在鐵門前,看著黑色的BMW絕塵而去,終於忍不住崩潰,蹲在地上一陣嚎啕大哭。
哭完之後,她站起身,掏出包裡的手機,撥通了丁磊的電話,聲音平靜地說:“有空見面嗎?”
丁磊似乎十分不耐煩:“有事嗎?”
“關於靜靜的事情,我想跟你談一談。”
“兩個小時後,你出來吧,我們在松木屋見面。”丁磊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