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誰都聽得出來,什麼雪貂皮墊子不過就是藉口。
這位皇上就是不想再琉芳嘮叨,找個藉口將她打發出去。
心中自有千般憤恨不滿,琉芳卻不敢露出半點生色,好不容易才在這幾個月學了些床上之術將楚央重新抓到手中,她如何能心甘情願地讓出受寵的位子。
一個凌雲已經讓她嫉火中燒,這突然出現的獨孤月無疑就是一根刺,刺在她的心上讓她坐立不安,恨不得隨時除之而後快。
起身,狠狠地剜一眼佔去她位子的獨孤月,琉芳指袖而去。
楚城則轉身帶了燕陽坐到為他們二人預留的條桌邊,楚央原本還有些留言燕陽,奈何獨孤月一上來,便十分殷勤地為他倒酒捏點心,再加上凌雲敲邊鼓,楚央很快便被兩個女人的殷勤和美色俘虜。
不時,有官員和各國使節進來,送上禮物,楚央少不了客氣幾句,人卻被獨孤月有意無意靠近他的身體,劃過他肌膚的手指挑逗得全身發熱。
他又哪裡知道,早在獨孤月為他倒酒的時候,已經悄悄將藏在長指甲裡的藥放到酒液之中。
烈性春…藥再加上獨孤月的刻意挑逗,此時的楚央,早已經是意亂情迷。
賓客到齊,舞樂起。
楚央的心,卻早已經對這些提不起興趣。
“皇上,我看您是有些醉了!”獨孤月看似無意,卻是巧妙借力躲開了楚央襲向她胸口的手掌,“不如,我扶您到後面先休息一會兒?!”
抓住他的手掌,獨孤月似乎是怕他聽不清楚,故意將耳朵湊到楚央身邊說道。
溫熱呼吸掠過耳側,楚央幾乎不能自恃,只恨不得在這大殿上便要將她吞下肚去,哪裡還會拒絕,立刻便道,“好,好,朕是真的醉了,醉了!”
向凌雲做個眼色,獨孤月便和她合力將楚央扶起,一人扶著他的一邊胳膊,行向後面內室。
第16卷 第666章: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曖昧(7)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曖昧(7)
對於一從大臣們來說,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新鮮。
他們的這位天子大人,論謀論智論身手武功,那都是非常之人。
可是,人總是有缺點的,楚央最大的缺點,恰恰就是好色。
壽宴上得了獨孤月這般佳人,他若是一直留在座上乖乖呆到宴會結束,那才會讓一眾臣子們吃驚。
故此,對於楚央的離席,眾臣並沒有覺得驚訝。
大家互望的眼神裡,都傳著曖昧的情緒。
但是,楚央的離席,卻無異於一個訊號,表面上大廳裡依舊是歌舞生平,暗地裡卻如同是平靜的潭水突然地遊過一條大魚,深處早已經急了波浪。
楚城懶洋洋地喝著酒,不知是沒拿好還是怎麼回事,手中杯子突然落到地上。
坐在他旁邊桌上的一位年輕女子忙著取了絲帕幫他擦拭,原本隨立在他身後的流雲等人不知道何時,卻已經放下禮盒,退出廳去。
外廳,那位號稱是許家代表人的黑袍少年搖搖晃晃地起身,哼著曖昧的小曲晃出了廳去。
廳中,樂舞依舊在繼續,大多數人並沒有發現那些悄然發生的變化。
後面殿中,琉芳公主猛地桌上的茶杯茶碗等物指到地上,上等的玉質茶具頓時在地上摔成碎片。
“竟然讓我給一個黃毛丫頭取什麼貂皮墊子,直是豈有此理!
這些男人,全都是些喜新厭舊的貨色,不管是君白衣還是楚央,君白衣為了一個小丫頭背叛我,他也是一樣……”
抓起手中的枕頭,琉芳便再次丟出去,手揚到一半,突然頓住,
“我想起來了,她……她就是那個死丫頭!
怪不得我看她這麼眼熟,獨孤月,你好大膽,竟然敢到楚國皇宮裡來,
哼,因為你,我燕國被滅,父親死於非命,我如花青春毀於這樣一個暴君手裡,
這一次,你休想再從我手心裡逃走!”
第16卷 第667章: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曖昧(8)
皇上、公主、浴室,血色曖昧(8)
丹華殿內。
楚央抬起右掌,目光咄咄如火地注視著獨孤月,眼中有毫不掩飾的蒸騰慾望。
“所有人,留在殿外,沒有朕的召喚,任何人不得打擾!”
“是!”凌雲和一眾宮女侍從恭敬答應,眼睛卻是擔心地看向了獨孤月,後者只是淡淡回她一個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