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便擱到了她的肩膀上,“臭丫頭,不要再玩火!”
他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再玩下去,他只怕便真的難以自控了。
如若不然,以一向冷情的他,又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被他擁在懷裡,獨孤月聽著他粗重的喘息和如雷的心跳,沒有再敢擅自動彈,只是兩層薄衣,他的反映她早已經盡數感知。
她身為穿越人,並沒有像古代那些所謂的貞潔觀念,卻也知道,現在的她還遠遠沒有真正長大,她的身體還需要時間的推移來慢慢成熟。
臉貼著他的頸兒,她安份如乖巧的貓。
“白衣,你等我,我會很快長大的!”
君白衣莞爾,輕輕用小巴蹭著她的頭髮,“傻丫頭,我都等了四年了,難道還怕等你嗎?!”
他的語氣,何其寵溺。
馬車不急不緩的前行,裹了金屬的車輪碾過黃土驛道,發出沙沙地聲響。
輕輕搖晃的馬車,溫暖安心的懷抱,獨孤月倚在君白衣懷裡,竟然不知不沉睡著了。
聽著懷中小人漸漸平緩的呼吸,君白衣不由地垂臉,目光掠過她垂下來的纖長睫毛,他的心中頓時生出一片溫柔的憐愛。
小心地拉了毯子蓋到她的身上,君白衣微微揚起聲調。
“馬元,慢一點!”
這幾年,她只怕還沒有這樣安穩地睡過一個覺,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他懷中,獨孤月閉目睡著,唇上有幸福的笑意。
第16卷 第612章: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3)
整個南陽城,張燈結綵。
三十而立,於男子卻是大日子,江南的規矩,是要好好慶祝一番的,更何況,楚央還是一國之君,這壽辰自然是要大力操辦。
為了嚴防有人襯機搗亂,這安陽城可謂是戒備森嚴。
幾個城門,都加設了盤查點,每一個進城的人,無論是百姓還是商賈,都要接受盤查。
獨孤月和君白衣的馬車,自然也是盤查之列,不過他們進城卻是半點也沒有費心機,君白衣此行,打的卻是燕國錢莊許家的名頭。
燕國許家本是錢莊大戶,幾百年的老字號,在朔月、離、楚三國都有銀莊分號,就算是楚央當初攻打各國,這許家錢莊也在不許搶掠之列。
原因無他,戰爭之事,鬥得就是國力物力財力。
像錢莊大戶這等勢力龐大的機構,楚央也要讓上幾分薄面。
自然,楚央生辰,這許家也是要來表示表示的,君白衣現在對外的身份便是這許家的年輕一輩當家人,許諾。
當然,真正的許諾早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中,這馬車也好,之前的船也好,這後面車上拉得那些個禮品也好,都是許家準備,君白衣不過就是“借用”而已。
楚央也好,獨孤月也好,都要給許家一個面子,卻唯獨君白衣不理那一套,因為他跟本就沒有奪這天下的野心,所有的經營不過就是要幫獨孤月完成夙願,所以也就全無顧忌。
有楚央親自蓋了印的文書,誰人敢攔這許家的車隊?!
君白衣一行,很順利地便透過查驗,進入南陽城,然後在南陽城中最貴最奢華的聚福樓住了下來。
這幾天,這南陽城大大小小的客棧也是格外地生意好。
眼看著楚央大壽將到,這各方勢力也是實實登場,無一不是在等待著、醞釀著著楚王壽辰的大戲正式開場。
究竟認是臺上客,誰是觀戲人,現在還很難評說。
第16卷 第613章: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將軍還有善解人衣的本事?!(4)
君白衣仔細安排,獨孤月也沒有閒著。
四年籌備,等的便是這一天,這些年來培養的勢力,安插的人手,自然也到了該使用的時候了。
早在她發出啟動刺楚計劃的時候,各地她安插的眼線便已經迅速動作起來。
短暫的一夜休整之後,第二天一早,獨孤月很早便起了床,離開了聚福樓。
一身男裝,懶懶步行,看似隨意地東看西看,卻暗暗中透著些詭異。
離開熱鬧的大道,獨孤月順手從巷邊的樹上扯下一片樹葉在指間把玩著,“好了,出來吧!”
半空中衣袂破空之聲響過,白影一閃,她的面前便多了一人。
自然,便是君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