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我這番入楚,怕是有來無回!”
這些年,他一人獨在汴梁,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今日見了這獨孤月假扮的中年人,只覺對方甚是親切,又聽她談了這許多獨孤月的事情,不知不覺間便將獨孤月引為知己,說話也不再遮掩。
四年過去,這位少年郎依如四年前一般,仍是那般地善良,容易輕信他人。
看著這樣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