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春語提劍走到蘇懷面前,“天下會會訓,背叛者,斬立決!”
說到決字,春語手起劍落,毫不客氣地刺入了蘇懷的胸口。
看也沒有看那甩到廢墟中,沾滿了黑色菸灰的蘇懷的頭,春語只是抬手向獨孤月伸過手掌,“月兒,我們走!”
獨孤月並沒有將自己的手掌送到她的掌心,目光卻依舊盯著地上的蘇懷,“這屍體還要仔細處理,如果沒有懷疑也就罷了,萬一有人問起這屍體,我們斷不能露了馬腳!”
春語溫柔地笑著拉住她的小手,“放心吧,蔡通會解決一切的,走了這麼久,你一定累了,我帶你去好好洗個澡,飽飽地吃上一頓,然後睡上一覺,一切的事情,明天再說!”
第2卷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6)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6)
越國九公主,姓趙,好巧不巧,名字也是一個月字。
月前剛滿十歲,比獨孤月年長一歲,為人溫和恬靜,少言寡語,系宮人所生,並不得寵。
一直深居宮中,故此便是朝中大臣,真正見過這位小公主的人也並不多。
如果不是聯姻所需,只怕很少會有人記起這位小公主。
這樣的身世,說起來也是悽苦,不過倒給獨孤月假扮成這個異國公主容易了幾分。
反正獨孤月的容貌比之絲毫也不遜色,身形上,獨孤月又較一般女孩要生得高些。
一歲之差,跟本就看不出來,再加上蘇懷從那小公主身上取來的燕國所授玉牌,任誰又會懷疑,這小公主是假的?!
簡單籌備,三日後,春語和獨孤月很順利地來到了城外的天下會汴梁分館。
獨孤月早已換下身上的粗布男裝,墨綠華袍加身,如絲長髮也鬆散開來,披散在腦後。
只用同色絲絛繫住,她本就生得精緻富氣,再加上這一番裝扮,便越顯雍容。
作殺手時練就的精湛的演技再加上春語的佐證,很容易就讓一眾人等相信,她就是被流寇伏擊,僥倖逃過一命的越國公主。
“虧得蘇先生忠心,搶了一匹戰馬載我回來,只可惜,蘇先生英雄命短,半路便沒了生息,幸好春語姐姐之前在宮中與我有過一面之緣。
要不然,只怕我也要和那些流民一樣做乞丐去了!”
用絲帕拭著眼角,孤獨月抽抽噎噎的樣子,惹人生憐。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出戏碼,就連春語都差點信了,她說的是真的。
眼看著眾人面露同情,之前還擔心獨孤月會不會露了馬腳的春語,這下子算是徹底放了心。
廳中眾人還未反應,一位短衣打扮的會中弟子已經從外面急行進來,抱拳在廳中。
“小王爺來了!”
第2卷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7)
王爺懷中,她嬌聲嫩氣如蘭!(7)
“快請!”
坐在主位上的天下會燕國會分的會長周德青忙著便從椅子上起身。
其他一眾人等列是不敢怠慢,迅速離開各自的椅子隨周德青迎向門外,孤獨月的目光也便自然地順著眾人的目光移向了廳外。
很快,廳外院門外便走上一片人影,為首之人一身紫袍,腳步舒緩,眉目如畫。
廳外陽光燦爛,映著那人年輕的一張臉,精緻的眉眼便有幾分耀眼的燦爛。
周德青見狀,忙著便帶頭迎了上去,嘴裡只是有失遠迎地說著客氣話。
獨孤月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穿過人縫看向那紫袍少年,心中知道這位便是春語提過的燕國六王爺燕陽了。
此時,燕陽已經走到廊下,孤獨月從人縫中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他線條朗潤的側臉。
那俊逸如女孩一般的五官,並沒有讓獨孤月有半點心動,倒是站在燕陽身後的那個高大少年引起了她的注意。
明朗線條,墨髮白衣,雖然是站在如豔陽一般璀璨的燕陽身後,君白衣卻並沒有被這位小王爺壓住鋒芒。
兩個少年,一個溫暖如春風,一個料峭如秋意,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讓人印象深刻。
寒喧幾句之後,燕陽語鋒一轉,“聽聞永安公主已經安全到底,不知道她現在何處?!”
“王爺果然訊息靈通,不瞞您說,公主也是剛剛才到達周某府上,我正準備著人去別院中知會您一聲,不想您卻先了一步!”周德笑隔笑解釋一句,便分開眾人,看向了站在後面的獨孤月,“永安公主,這位便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