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蹄之車,卻沒有一人斜目而視,足見其紀律之嚴明。
獨孤月從挑開的車簾一角看到此等情況,心中對於這君白衣便多了幾分欣賞。
能有如此軍紀,將帥必有不遜之才。
獨孤月尚有如此心思,柳無痕自然便更是從心底裡折服,他本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要想訓練出這樣的一支隊伍,需要花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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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5)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5)
車隊停下,君白衣翻身下馬,自有親兵上來接了馬韁,副將君定山也迎了過來。
目光掠過後來由柳無痕攙扶著從馬車下走下來的獨孤月,眼中頓時疑惑重重。
竟然連新夫人也來了,將軍這是唱得哪一齣?
君白衣早將他的疑惑收在眼中,卻是並不解釋,只是提起袍擺大步上了校場高臺。
獨孤月也不客氣,帶了柳無痕便隨在他身後走了過去。
高臺下的五萬精兵看到那隨在君白衣身後走上高臺的獨孤月,一個個的眼睛便瞪得老大。
好在軍紀嚴明,眾人雖然驚愕,卻沒有一人敢議論出聲。
要知道,君白衣可在軍紀中嚴明規定,不準任何人帶女人入營。
五年前,因為副將私帶妓女入營,君白衣曾經當著眾將軍的面手刃此人,並且言明,鷹騎軍的大營永遠不許非軍士之外的女人入內,違者斬立決。
這一回,將軍大人為什麼破了例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君白衣的臉上,等待著他的解釋。
環視眾人一眼,君白衣的臉色冷然沉靜,從他命令獨孤月隨行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麼。
“大家也看到了,我帶了一個女人來!”
君白衣聲音不高,卻中氣十足,遠遠地傳開去,清晰地傳進第一個人的耳朵,
“現在,我要向大家介紹一下,她的身份!”
微側目,探手抓住身後獨孤月的手掌,君白衣不輕不重地將她拉到自己身側。
“她的名字叫趙月,是越國的九公主,也是我的新夫人!”
聽君白衣介紹了獨孤月的身份,一眾兵將俱是面露驚訝之色。
靜靜地站在那裡,等了一會兒,君白衣深吸了口氣,猛地抬高了聲調,竟然在眾將面前立下了連獨孤月也沒有想到的血誓。
第3卷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6)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6)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已經向皇上立下軍令狀,十日之內,收復失地,趕走蠻夷,如若食言,軍法處置。大家可知道,為什麼皇上要我立軍令狀嗎?!”
君白衣此言一出,獨孤月為之心驚,柳無痕則控制不住地變變了臉色。
軍令狀?!
那可不是兒戲,十天的時間啊,光是這路上便要浪費不少時間,誰不知道,這一次巴特爾是積集了十萬大軍,非同小可。
他們真的能在十天之內完成這個任務嗎?!
可是,校場下,五萬騎兵卻沒有一人面露懷疑之色。
君白衣薄性冷情嗜殺,但是在這鷹騎團每個人的心目中,卻都是一個神話。
十三歲時,為了救當時被困淺河灘的三千士兵,他一人帶了五百兵馬,硬是在敵軍中殺出一條血路。
只是因為他承諾過,會回來帶他們走,他便走的回來了。
那一天,當滿身是血的君白衣帶著那三千士兵回到大營的時候,那個白袍幾乎染得見不到一點乾淨布絲的少年,早已經用他的信用折服了所有計程車兵。
這五年來,他驕勇善戰,讓大月國眾敵聞風喪膽,汴梁城有他在,誰說敢犯?
他說十天,那就是十天,士兵們絲毫不懷疑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大家一定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要君白衣立下這樣的軍令狀!”
君白衣微眯起眸子,黑沉沉眸中溢位方剛血色,
“因為皇上現在已經不再信任黑鷹團,不是不信任我們的忠誠,而是懷疑我們的實力,懷疑我們不是那大月野民的對手!”
“那些吃生肉的傢伙算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當年他們還不是被我們殺的屁滾尿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