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爾現在退兵回望關,勢必會派重兵嚴加防守,只怕這通關橋想要闖過也不容易!”
馬元看了看他手下指點著的通關橋,“難道,我們不能另外搭一座浮橋過河嗎?!”
“馬元將軍有所不知!”
李廣的手指在汴梁城附近畫了一個大圈,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汴梁一帶,山脈不少,因為土壤原因和天氣寒冷,山上不過只是一些低矮灌木,卻並無多少可用之樹,我們跟本就沒有建橋可用之材!”
聽了他的話,馬元沉默地皺起了眉。
雙方兵力相當,如果對方拒橋而守,或者是在橋對面設成層層埋伏,到時候鷹騎兵便會陷入無限地被動之中。
如果想要繞橋而走,就必須從東側的淺灘處過河,這一繞路最少要浪廢於三天時間。
第3卷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
現在十日之期已經過了三日,如果繞路再浪費三日,剩下四天時間,真的能順利拿下望關鎮嗎?!
幾個人,只把目光投入了君白衣,想要看他有何妙計。
緩緩放下手中的茶碗,君白衣沒有看地圖,也沒有看幾個副將,目光卻是淡淡地轉過了獨孤月臉上,“夫人一路勞頓辛苦,也該去休息了,小柳子,帶夫人到後面房間休息!”
知道他是不想讓她知道他的計策,獨孤月臉上卻依舊是帶著一抹笑意,“如果月兒先告退,將軍您也不要再操勞了!”
帶著柳無痕走出議事廳,獨孤月腳步沉穩,一點也沒有疲憊之態。
看著那小人的身影消失在屋外的夜色中,君白衣收回目光,挺身後背,身上再無半點慵懶。
“李廣聽令!”
“末將在!”
“你馬上帶幾個小隊,分別到百姓家中,徵用他們家中的馬車、床板、門板……所有能建浮橋之物都不要放過!”
聽了君白衣的命令,李廣和馬元二人立時雙目放光。
“末將遵令!”李廣興奮地答應一聲,便要奔出廳門。
“慢著!”君白衣沉聲喝住他,一臉正色地繼續說道,“你要記住,哪怕只是一塊門板也要詳細記錄在冊,按市價的兩倍賠償,對任何一個百姓,不得有半點生硬,如果他們不肯,絕不可用強!”
“這些東西,都是百姓平日裡所需之物,不生硬,只怕他們不肯交出來呢?!”
聽完這君白衣的後半段話,李廣只是疑惑地挑眉,自家將軍可是一向以鐵腕著稱,這一回,怎麼開始懷柔政策了呢?!
“不用擔心,我相信,他們不但會主動拆下自己的門板,還會堅決不收一分錢!”君白衣的目光停在李廣的臉上,眼睛裡再現凌厲殺氣,“不過,你必須按我說的雙倍賠償,如果有半個人敢吞一分,皆按軍法處置!”
第3卷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幫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末將不敢!”
迎上他的目光,李廣的心也不禁顫了兩顫,答應一聲,忙著便奔出了廳門。
現在的君白衣,已然完全恢復了之前的他,冷竣地讓人不敢逼視。
“將軍,馬元做什麼?!”
看李廣去收浮橋材料,馬元也是磨拳擦掌,躍躍欲試。
君白衣順手取出令牌,送到他面前。
“你帶上五千人馬,排成一字隊,每人騎一匹馬牽一匹馬,不要點火把,沿著河沿向淺灘的方向急行軍,記住馬蹄聲越響越好,聲勢越大越好,不要怕敵人發現!”
“馬元遵令!”
馬元接了令牌,心中疑惑卻不敢多問。
誰不知道君白衣的脾氣,他的命令你最好的對策就是絕對地執行,永遠不要問為什麼,否則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如果你能把這五千人馬,變成如同五萬人馬,待這次拿下通關鎮之後,你就不再是副將了!”
不等他走出廳門,身後君白衣的聲音竟然再次傳來。
馬元也不是傻子,被他這一提點,頓時瞭解了自己這次任務的真正意義,卻是為了迷惑對岸巴特爾的探子。
讓他們誤會鷹騎軍要繞河攻打通關鎮,以影響巴特爾的判斷。
轉過身來,恭敬地向君白衣再行一禮,馬元急步帶風地衝出去執行命令了。
一路上還在感嘆,自家將軍成了親之後,人都變成溫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