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身下女人吃疼皺緊的眉頭,楚央只是低吼著,毫不客氣地發動攻擊。
嬌弱的身體哪裡受得了如此的粗暴,哪怕是緊咬住唇,林櫻的喉間仍是一次又一次地溢位低吟。
那低吟中寫滿了痛苦,在楚央聽來卻是美妙如天籟。
“對,就是這樣,我就知道,獨孤重華他滿足不了你這樣的女人……”
男人的臉因為興奮而發紅,咆哮著,發瀉著。
齒舌和手掌還不停在女人嬌嫩的肌膚上任意肆虐。
不遠處,原本已經昏迷過去的女童突然睜開了眼睛。
注視著頭頂的殿頂,女童的眼中有片刻茫然,接著她聽到了身邊詭異的聲音。
她迅速轉過臉來,剛好看到楚央帶著一臉滿足從林櫻身上爬起來。
隨意扯了林櫻的小衣擦淨身體,將滿是穢物的髒衣服丟在女人的臉上,楚央高高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她。
“記住,想要那個小雜種活著,你就要隨時準備好像個蕩婦一樣,為我敞開羅衣,像只發=情的狗一樣叫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目光已近渙散的眸子轉到地上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子向她看過的女童的臉,林櫻那已經寂若死灰的俏臉上竟然現出一抹溫柔。
“好!”
低低一個字,在女童聽來卻如同驚雷。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她,答應這樣的條件。
她,是誰?她自己,又是誰?
第2卷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歡!(5)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歡!(5)
聽到那個好字,楚央只是皺緊了長眉,抬腳踩住她豐腴的還殘留著他的指痕和牙印的胸口,他怒聲咆哮。
“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如何?!”。
十年之前,她是何等的驕傲,那一向高昂的頭從來不曾在他面前垂下半分,甚至從未正眼看他。
如今她主動盡除衣襟,在他身下承歡,為得卻不過是那個男人留下的一個痴傻女兒,讓他如何不恨!
年輕太子妃未著寸縷,黑髮凌亂地鋪散在深青色石地上。
染了血的冰冷靴子下的身體上滿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指印,卻聖潔如出水清蓮。
“他哪裡都比不上你,但是我是他的妻子!”
楚央的瞳孔迅速縮成一點,剛剛緩和的殺氣再一次凝聚。
“林櫻,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如何將天下盡收掌心,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你當初的選擇是個錯誤!”
猛轉身,他大步行向殿門。
原本目光還有些迷離的女童,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楚央的背影。
那是怎麼樣的目光啊,沒有半點膽怯、畏縮,冷冽沉靜如一柄出鞘的寶劍。
散發著殺機與寒氣,似乎是要將墨甲男子的一切都仔細看在眼裡,刻在心中。
那,絕不是一個幾歲孩童的目光!
只有無數次身歷修羅場的人,才有可能在這座蒸騰著血腥味的冰冷大殿裡保持鎮靜,還有心情去仔細記住仇人的臉。
感覺到那灼人的目光和讓人後背生寒的剎意,墨甲男子本能地轉臉回頭。
卻見坐在地上的女童已經起身走向了地上的林櫻,正彎腰從地上撿起她脫掉的衣裙。
剛才的一定是錯覺,那個痴痴傻傻的小雜種怎麼可能會有殺氣?!
什麼樣的藤結什麼樣的瓜,獨孤重華那個只知道撫琴吟詩的書呆子,怎麼可能生出那樣的種。
第2卷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歡!(6)
冰冷大殿,太子妃被迫承歡!(6)
鄙夷地冷哼一聲,楚央大步地邁出了重華宮高大的門檻。
命運就是如此莫測,楚央一念之差,這個本該與皇宮中所有獨孤氏一脈一樣死去的孩子,就這樣逃過了一劫。
此時的楚央並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將會給這個世界、給他的人生帶來怎麼樣的改變。
如果他能猜到,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手中劍割斷這個女童的喉嚨。
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當楚央收回目光,邁出門檻,命運的車輪便已經偏離了原本應該前進的方向。
一顆原本毫無用處、本已經出局的棋子,就這樣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開始了她的非凡一生。
“皇上?!”
門外,副將的呼聲中帶著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