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已經是很久沒有過了。
“要不是她早早定下了婚事,偏生襄陽伯人死了卻一直沒個準信傳來,何必這麼麻煩?”
晉王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但旋即就自嘲地笑了笑。即便沒有婚約,陳汐雖不是嫡女,陽寧侯陳瑛那性子,送到王府當今次妃也是決計願意的,但想來費家絕不會願意平白無故多個幾乎和王妃平起平坐的次妃。至於封夫人……陳瑛哪怕願意,朝中也會一片譁然。更重要的是,他的父皇絕對不會允准這樁婚事,而且如今他正是在竭力表現自己無慾無求的時候!
“算了,就當是難得放放鬆,那些人不都是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麼?”
想到自己不動聲色盅惑武陵伯府做了那麼些事情,晉王不由得心下大快,腳下步子也輕盈了不少。熟門熟路一般穿過了一扇小門,他就看到了小小院子裡的正房和東西廂房。也不知道是因為白天勞累亦或是夜晚太冷,三處屋子都已經熄了燈,此時一丁點聲息都沒有。而他在那裡站了一站,微微一笑就往正房而去。
果然,兩隻手在門上輕輕一搭,他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門內顯然是沒有下門閂,他只微微用了一丁點力,大門就悄悄向兩邊滑開了。他正要跨過門檻進去,突然想起什麼,便招手示意那小太監過來,隨即就在其耳邊低聲吩咐道:“警醒些看著,要是有什麼閃失……”這後頭的話哪怕晉王不說,那小太監也省得事情輕重,立時連連點頭。這時候,晉王才放心了,一腳跨過門檻之後,就雙手掩上了房門。此時此刻,屋子裡一絲光線也沒有,再加上這一晚並沒有月亮,那高麗紙糊的窗戶根本透不過一絲一毫的光線進來,因而他不得不小心注集腳下。直到他順順利利進了西屋,提著的心方才放下了。
西屋中的一面牆前點著一盞豆大的油燈,再加上沒有窗,那小小的火苗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與其說是照明,還不如說是引路的含義更大一些。此時此刻,晉王只覺得心裡異常的滿意,甚至尋思看到時候好好打賞一下明方,至少這牽線搭橋的功夫她做得相當到位。
即便如此,到了床前,他並沒有隨手拉開簾帳,而是就這麼壓低了嗓門輕輕咳嗽了一聲。果然,那簾帳內幾乎立時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緊跟著就是一個低低的驚呼:“誰?”
“何必明知故問?”
晉王輕輕一笑,見裡頭果然一下子安靜了,但轉瞬間卻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他才好整以暇地拉開了簾帳。果然,一個隱約可見窈窕身材的人影正蜷縮著靠在最裡頭的床板上,雙手死死抱著錦被,依稀還能看到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哪怕大冷天夜裡走這麼一趟說不出的驚險和辛苦,但此時此刻,他仍是突然覺得異常值得,當下順勢在床頭坐了下來。
“我知道今晚來得唐突。但既然早晚都有這一天,選在什麼時候就無所謂了。不過,我可以憑我這王爵起誓,等到將來,我一定不會少了你一個名分。”
此話一出,死死抓著錦被不肯放的那個人影彷彿有些鬆動,甚至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除了滿頭秀髮之外,隨著滑落的錦被,那無限美好的肩頸全都露了出來。在這樣的誘惑下,忙碌了好幾日沒工夫碰女人的晉王只覺得一股邪火直衝小腹,下意識地拋去了身上的斗篷。正在寬衣解帶之際,他就聽到了床上傳來了一個訥訥的聲音。
“你……你說得都是真的?”
“自然當真!”
床上的蘇婉兒儘管臨睡前已經有些心理準備,可真正聽到那一聲咳嗽,真正有人撩起帳子坐在床前,她仍是生出了一種莫名緊張。尤其是當晉王以王爵起誓表明了身份,她在使勁吞了一口唾沫之後,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顯然,晉王是不會衝著她來的,既然如此,當他發現了床上的人不是陳汐之後,結果又會如何?可是,她當初提出那交換條件的時候,設想的就是比此時更加險惡糟糕的情形,事到如今情況好了十倍不止,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於是,當一個光溜溜的身子鑽進了錦被時,她狠狠咬了咬牙,整個人立時貼近了過去。果然,晉王對她的主動極其滿意,畢竟預料中是冷冰冰的抗拒,而此時此刻的迎合,心頭一熱的他愛撫著手下那絲滑的肌膚,那峰巒隆起和那山溪谷地,幾乎是須臾之間就亢奮了起來。不過片刻的準備功夫,他就一下子長驅直入挺了進去。聽到那壓抑不住的慘哼,心情大好的他忍不住輕輕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垂,低聲笑道:“小乖乖,忍一忍,下次就好了!”
話雖如此,他卻半點沒有就此偃旗息鼓的打算。好幾天的禁慾再加上這種偷情的刺激,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