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已經悄然開始蔓延了起來。
“早就已經下定了,從我回來開始,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宇智波宗好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犬父,最後他露出了似乎有些失望的表情。
“那麼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膽怯,這可不是一個忍者該有的樣子,真奇怪,為什麼我這樣的虎子會有你這樣的犬父呢?”
“你還真是‘望之不似人子’,一點規矩都沒有。”
宇智波信伊被這一句話給氣樂了,不過考慮到自己這個犬子當前的戰鬥力,他也只能默默的搖了搖頭。
“對了,我們的族長把他的妻兒全部送到了六長老那邊了,而且可以明確六長老這一次不參加族會。”
六長老是宇智波美琴的父親,畢竟作為族長,是絕對不可能娶一個毫無背景、無法給他帶來幫助的人妻子的。
而六長老在族內也算是一個比較奇特的存在,他是那種既不支援大長老,同樣也不支援二長老的人。
最重要的,他也不算是什麼牆頭草,不會去幫助贏的那一方。
他所支援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不過也就是這個特性,讓宇智波宗不由得有些好奇。
畢竟這個傢伙只是支援族長而已,那是不是他壓根也不在乎到底誰是族長呢?
別說,這個可能性還真的有。
只不過自從宇智波斑的那件事後,宇智波一族後續的族長們不斷的在深入和強化族長的概念。
何況宇智波一族的歷史上,還真的很少有族人敢去挑戰族長的權威的啊。
“不奇怪,到底宇智波富嶽是族長,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到族內的變化,而且據我所知,他可是把家人看的比什麼都重的人。”
宇智波宗輕輕點了點頭,宇智波富嶽對家人的重視程度他還是很瞭解的。
畢竟這個神經病可是把全族的生命都給獻祭了,最終只留下了自己兩個兒子還活著。
他這樣的做法對於全族而言,已經不能說是守望相助吧,至少也可以說是不共戴天。
用那麼多無辜人的命去換了這樣的結局,這不是典型的神經病是什麼?
就這樣一個人,他憑什麼讓全族把自己的命教給他?
想到這裡,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的宇智波宗看了一眼自己的犬父,思索了片刻他才低聲說道。
“作為族長他太小心了,一點族長該有的器量都沒有,不過我覺得我們也要小心一點,畢竟他也是一個忍者。”
“”
宇智波信伊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犬子,前一句還說別人沒有器量,轉過頭你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啊?
不過他也覺得這個提議很正確,他們可是反賊啊,反賊的器量少一點怎麼了?
何況自己的犬子說的沒錯,他們都是忍者。
哪怕他們的身份特殊了一下,讓他們稍微有了一些名字叫‘底線’的東西。
可一旦遇到真正的麻煩,所謂的‘底線’也會變得靈活起來,尤其他們的骨子裡早就已經刻上了‘無所不用其極’的本質。
“我知道了,其實這件事我已經交代過,不過現在”宇智波信伊淡淡的說道:“我確實覺得我需要再加些人手了。”
“那我先過去了,止水還在等我。”宇智波宗點了點頭,隨後他直接走出了家門。
黃昏的餘暉灑落在街道之上,原本熙熙攘攘的宇智波一族族地,此刻顯得格外的安靜。
大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影,他們一個個早已回到家中,就連那些喜歡玩鬧的孩子們也沒有留在街道之上。
壓抑的氣息在這一刻顯得更加的凝重,彷彿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被壓得快要窒息了一般。
“前輩。”當宇智波宗走到一個轉角處,止水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隨後低聲叫道。
宇智波宗打量了一下止水,他發現這個小子這一次也是身著戰鬥服,一把短刀更是已經綁在了他的身後。
看著止水那堅毅的表情,宇智波宗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受到族內那讓人窒息的氣氛了嗎,止水?”
“是的,前輩。”止水點了點頭:“這樣的氣氛,讓人厭惡。”
“是啊,確實讓人厭惡無比。”
宇智波宗微微笑了笑,隨後他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所以,今天就讓我們將其打破吧!”
——
南賀神社是宇智波一族的禁地、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