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淨乾點缺德事。”
等我把胖子接出來,已經接近十一點,趕忙同胖子還凳子,還順手給老頭點了根菸,隨後就往黑網咖趕去,路上胖子不住的稱讚老頭,稱他是活雷鋒,專門助人為樂,我把我所知道的老頭乾的壞事說給他聽,胖子撇撇嘴:“紮了你車胎了?”我一愣,這倒是沒有。胖子說那不就得了,又沒損害到你的利益,相反今天還幫了咱倆,就是好人。胖子的語氣斬釘截鐵,我狡辯道咱倆就不是出來幹好事的,他叫助紂為虐。胖子卻說得了吧,那是老頭覺悟低,我就問你他幫沒幫咱們。
我無語,幫了,確實是個熱情的老頭。
其實我一片茫然,事實上,我是對好人與壞人的定義產生了糾結,我想到的是另一件事,我老爸在車間工作的事情,我老爸勤勤懇懇工作,任勞任怨十多年,才當上了班長,他從來都不是阿諛奉承的人,一直是個老好人,後來有一次晉升主任的機會,我老爸覺得他經驗夠資歷老,但是他又不自信,於是買了兩條好煙兩瓶好酒給人送禮,那一次他沒能如願以償,領導批評了他的不正之風,而且是在早會上點名批評的他。從那以後背後指指點點的人就多了,很多人都說他不正經,靠拍領導馬屁,這次準是沒拍好,拍馬腿上了,而事實是什麼,那個車間主任的位置給了一個年輕的大學畢業生,據聽說是某名牌大學畢業的,而且他又是領導的外甥。
結合起這次我和胖子的遭遇,撒玻璃老頭幹了件我們自認為的“好事”,立馬轉變了我們的印象,而我老爸這種老好人,只因為一次送禮的“歪風”就成了眾人指指點點物件,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胖子見我不言語了,對我說:“想什麼呢,現在咱們的主要矛盾搞黑搞臭食堂,次要矛盾是後天如何制裁老闆兒子,我發現你怎麼不上心呢。”我聽罷扭了扭脖子,讓腦袋清醒清醒,雖然時值夏天,但晚上還是有一些清涼,小風吹的我直起雞皮疙瘩,我遞給胖子一根菸,自己也點燃了一支,對胖子說:“搞臭搞黑是必須的,咱們當下的主要任務是大步向前,趕緊到目的地,這天這天氣吧,還是有點涼。”
等到了黑網咖之後,胖子一個勁地抱怨設施不好,我說你哪那麼多逼事,湊活用吧。胖子說一看你就是受窮的命,用不得好東西,趕明兒帶你去我老姑家,見識見識好機子,你瞅瞅這破鍵盤破滑鼠,嗎了個逼的,都是油泥,真膈應人。
時下正值勁舞大火,網咖不大不小,入耳的都是啪啪啪的敲擊鍵盤聲,我們聽歌,他們就是敲歌或者跳歌,那是屬於這批忠實者的異世界,他們存在並且沉溺其中,幻想著榮譽愛情,而事實上他們卻是寂寞的。我和胖子向來對這個遊戲嗤之以鼻,胖子自認只要小腦稍微正常的人,都能精通這個遊戲,我明白不可能這麼簡單,如果真這麼簡單,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不過這與我倆沒多大關係,我們來的目的就是蒐集一篇深刻的文章而已,就找了兩個安靜的座位。
這些年我通宵上網,除了cs、紅警這類老掉牙的遊戲外,就是瀏覽一些歐美日韓劇情片,然後下載下來與好友分享,津津樂道,樂此不疲,反正正事基本沒幹過,我在網上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到像樣的,索性跟胖子打起了cs,玩到一點鐘的時候胖子高呼打膩了不玩了,實則是被我虐的心痛,然後自顧自的看起了小網站,我也是不想虐菜,玩區域網的很少,也不願意在平臺上跟高手對戰,突然想起學校貼吧,於是開啟了一看,果然有“新聞”,原來不只我們被坑了,很多人都在貼吧留言呼籲抵制食堂,我略微總結了一下,洋洋灑灑的文章呼籲而出:
到底是誰的心黑?
食堂飯菜質量昂貴就不說了,迎接新生時兩個肉菜8塊錢,現如今一土豆絲一豆角配夾生米飯敢跟我們要七塊?質量為何那麼差?現在我們這些學生就盼著領導多多視察,能混口葷腥吃。
學生為何不能去校園外吃,難道我們沒有選擇權?走讀的學生還好,住校的您看看都成什麼逼樣了!到底是因為擔心食品安全問題,還是因為學校收了食堂的黑錢而搞壟斷經營?不得不說,雖然咱學校是垃圾高中,但馬歇爾的市場理論一樣精通。難道是教育局的不讓我們出去吃?我想不可能吧!
好,就算不讓我們出去吃,質量差,我們學生認栽了,那這衛生方面是不是得改進?就在今天,我親眼目睹兩個學生因為飯菜衛生問題與食堂負責人產生紛爭。拿著家長的辛苦錢,吃自己覺得髒的飯,我們學生很賤是不是?
希望校方能夠加強監察力度,錢沒了可以掙,如果一旦出了安全隱患事故,倒黴吃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