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相結合,使得她醫術的水準比之以前,又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對張文仲來說,配合的最為得心應手的助手,還得是蘇曉玫。但是,因為她正在閉關清修,張文仲也不願意打擾到她,免得這些日子的辛苦都化作白費。思來想去,這個陳嫻倒也不失為蘇曉玫的合格替補。而且,有她在身邊,張文仲還能夠及時的向酆山派弟子下達命令,以應對一切可能會出現的變故
在張文仲看來,這次雲臺市突然爆發的瘟疫,很有點兒詭異。說不定,這裡面就藏著什麼陰謀陷阱呢。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想法,張文仲在沉吟了片刻後,同意了陳嫻的毛遂自薦,點頭說道:“我也正是需要有一個助手,你若願意隨我一起去,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陳嫻聞言大喜,連忙替張文仲拉開了車門。等他坐了上去之後,自己這才坐進駕駛室,驅車向著雲臺市方向,一路疾馳而去。
在前往雲臺市的路上,張文仲向陳嫻吩咐道:“讓酆山派的弟子,從即刻起打起萬二分的精神來這次在雲臺市爆發的瘟疫,恐怕是有人故意而為”
“什麼?有人故意而為?”陳嫻被張文仲的這句話給嚇了一跳,手上不由的一抖,讓車在高速公路上拐出了一個S型來。幸虧現在前往雲臺市的高速公路上,空空蕩蕩的沒有什麼車輛。要不然的話,指不定會不會因此而引發一場車禍呢。
“好生開車,別把我們都給帶進路邊的田裡去了。”張文仲開了句玩笑,隨即又說道:“你可還記得,雍城鼠疫的成因麼?”
陳嫻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讓車的行駛恢復了正常。她看了眼後視鏡裡的張文仲,微蹙著眉頭說道:“宗主,難道你懷疑,雲臺市裡突發的這場瘟疫,是和綽號為‘傲’‘山’的那兩個妖怪有關?”
雍城鼠疫的成因,陳嫻也是有所耳聞的。那是由變成了白骨精的鄒鵬,在自爆後所引發的。既然張文仲提及了雍城鼠疫的成因,那麼,順著這條線索摸下去,也就不難將懷疑的目光鎖定在綽號為‘傲’‘山’的那兩個妖怪身上了
張文仲說道:“我也僅僅只是懷疑,暫時還不能夠肯定。但是,雲臺市的這場瘟疫,實在是爆發的太過突然、太過詭異了此前,我也曾在雲臺市裡待過不少的時日。我可以清晰的感應到,瀰漫在雲臺市裡的靈氣,相當的充沛,一點兒也沒有瘟疫爆發前夕那種靈氣衰敗的跡象。所以,我才會懷疑,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是有人故意而為的”
陳嫻越是琢磨,就越覺得張文仲的這番話說的有道理。不敢怠慢的她,連忙撥通了酆山派在隱酆縣和雲臺市兩地的負責人,讓他們打起萬二分的精神。並從即刻起,就做好戰鬥準備。
在一番風馳電掣之下,這輛車也漸漸地駛近了雲臺市。
通往雲臺市的這條高速公路,往日裡都是車水馬龍的熱鬧景象,往來的車輛可謂是絡繹不絕。甚至,時不時的,還會出現堵車的情況。但是在今日,這條寬敞的高速公路上面,卻只有這一輛車在孤零零的行駛著。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所見到的車輛,當真是屈指可數。
這樣的情況,卻也是相當正常的。
在雲臺市突然大規模爆發了瘟疫之後,整座城市就暫時的被封鎖、隔離了起來。所有的人員,在這場瘟疫結束之前,都是隻能進、不能出的。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願意前往雲臺市呢?這高速公路上面會是一番寂靜冷清的模樣,也就是不足為奇的了。
當車駛下高速公路,駛入進城公路的時候,戴著口罩守候在路口處、負責封鎖隔離工作的武警戰士,將車給攔了下來,例行的對兩人做了一番體溫檢測。與此同時,一名身著軍裝、佩戴著文職軍銜的中年軍官,快步的走到了張文仲的面前,向他敬了一記軍禮,說道:“張將軍,總算是將您給等來了。”
張文仲看了這位文職軍官一眼,認出了他是當初在雍城市抗擊鼠疫之時,跟隨著國內傳染病學方面的泰斗白曉川趕來支援的、傳染病學方面的軍醫之一。張文仲甚至還記得,這人是京城軍醫總醫院的,只是不知道他姓甚名啥罷了。
既然是京城軍醫總醫院的,知道自己的軍銜,也就不足為奇了。畢竟,自己這軍銜,也不是什麼重大秘密。
這位文職軍官生怕張文仲不認識自己,連忙自我介紹道:“我姓汪名凱,是一名軍醫。這次,我是奉了白曉川將軍的命令,在這裡等候您。”
這會兒,例行的體溫檢測已經結束,張文仲也顧不上和汪凱寒暄客套,直接說道:“有什麼話,我們還是上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