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具有出口成章的本領,使得大帝自覺不如,而且由於詩中以淺顯生動的比喻說明兄弟本為手足,不應互相猜忌與怨恨,曉之以大義,自然令大帝羞愧萬分,無地自容”。

接著,葉羽白又道:“羽白斗膽問一句,元帥的武功是否高出大帝很多?”尊提鋒道:“不錯”。葉羽白又問道:“那羽白再問一個更加大膽的問題,若大帝讓元帥作一首詩,同樣在七步之內,不知元帥可作得出麼?”那尊提鋒呆呆的坐在帥椅上陷入了沉思,良久,尊提鋒驚醒。就見他站起身來,躬身向葉羽白深施一禮道:“尊提鋒愚昧,誤會了葉輔佐美意,請葉輔佐見諒”。葉羽白連忙攙扶,道:“元帥這是作什麼,有誤會說開了也就得了,因何行此大禮啊”!尊提鋒說:“葉輔佐高才,且心中有家國之心,當受此一禮。”

葉羽白解開尊提鋒的心結後,就向他講出了尊提大帝和自己的計劃。尊提鋒聽葉羽白講完,又向他深施一禮,道:“葉輔佐心懷天下,想起我今日所為,實在讓鋒汗顏啊”!葉羽白連道不敢。並說道:“葉元帥奔波於國境線三年不曾回家一次,該是羽白佩服元帥才是啊”!於是乎,兩人就合計起如何讓葉羽白安全矇混過去的步驟來。

大元帥說:“此處河面極其寬闊,兩國又正是陳兵以對,戒備森嚴之時,想要悄然潛入,談何容易啊”!接著說:“儘管兩國都是劍拔弩張,但就是數年僵持著,也不會輕易挑起戰爭,畢竟如果真的開戰,那雙方的損失,都是巨大的。既然短時間內不會開戰,那要想趁混戰之時混入敵方部隊的計劃也行不通啊”!葉羽白也陷入了思考,但良久也是束手無策,頓生頭蒙腦漲之感。於是說道:“大帥不必心急,此事也不是那麼簡單一揮而就的,待我去看看那定境河和爭議之島的景色,我們明日再作打算”。

葉羽白騎一匹快馬,帶著元帥給的信牌,一路暢通無阻,直奔定境河河岸。到了岸邊,但見那河水滿盈盈的,照在夕陽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

看著定境河,葉羽白的心胸似乎也變得開闊了。在這種境界裡,使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河水中的波浪一個連著一個向岸邊湧來。有的升上來,像一座座滾滾動的小山;有的撞了河邊的礁石上,濺起好高的浪花,發出“譁。。。。。。譁。。。。。。”的美妙聲音!

與其叫河水,倒不如叫海水來的更貼切,這裡最接近大海,正是絕情海向大陸伸出巨爪的附近水域。屹立在岸邊,向西方極目望去,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為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還能清晰的看到繚繞在雲霧中的蓬萊仙山。正所謂: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遠處的海水,在嬌豔的陽光照耀下,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

向南看,爭議之地就象一個東討西借的乞兒般,孤零零的矗立在定境河中間。再遠處是朦朦朧朧的炎黃帝國,向東看,綿長的國境山脈已不在是河岸。初始時,山脈從是絕情海延伸出來的,地勢比較低,但隨著山脈的延伸,地勢卻高高揚起,給了尊提帝國和炎黃帝國一個天然的屏障。這讓葉羽白的腦海裡靈光一現,想要去捕捉那一絲靈感時,卻又什麼也想不到。

葉羽白看著這滾滾波濤,心情卻異常的平靜。看著那穿梭于波濤中的海鳥,時而抓著條魚高高飛起,時而俯衝而下。“等等”海鳥,高高的山脈,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呢!海鳥,山脈。。。。。。鳥飛,高崖。我明白了,葉羽白高興的騎上駿馬,快速的向尊提鋒的臨時議事廳而去。

到了議事廳,就見尊提鋒還在託著下頜沉思,猛見葉羽白興沖沖闖進來,頓時一愣,道:“葉輔佐有了良策了”?葉羽白說:“還拿不準,正要向大帥請教”。

接著葉羽白問道“元帥可知順著這綿長的國境山脈一路行去,最高的山峰在哪裡”?尊提鋒說:“離此兩百里的國境山脈的山峰叫做登天峰,不僅是尊提帝國的最高峰,還是尊提與炎黃的天然屏障,因為尊提帝國不可能派人下去,炎黃的人也不可能渡河後攀上來,因為山峰很陡,所以也不曾派人防範過。葉輔佐,本帥愚笨,看不出這山峰和臥底的關係,啊哦!你該不會要從山峰上跳下去吧,山峰太高,即使跳進水裡,也是不保險被摔死的呀!何況,就是以長繩順峰系下,要是一個不結實,那還不粉身碎骨啊!在說了,就算下去了,還得渡河,雖說河道不算太寬,縱然渡過河去,若炎黃有人駐守,還不是是被抓的結果”?葉羽白說:“元帥不要胡亂猜測了,羽白自由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裡,葉羽白讓尊提鋒聯絡方圓幾個鎮的鎮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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