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走過去,有些傷感的說道:“娘,爹已經走了這麼久了,您仍舊每天擦拭爹的這件盔甲,這樣的話,您就永遠都不可能從失去父親的陰影中走出來的。”
貴婦聽嚴翅說起嚴非來,眼淚有溢位來了,“你爹嚴非在外人眼裡是一個張橫跋扈的人,可是他在孃的眼裡卻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所以,我根本不打算忘記他,看見這件盔甲我就好像看見你爹一樣,所以,有盔甲陪著我,我也不覺得孤單了。”
貴婦用含淚的眼眸望著面前擦拭的乾乾淨淨的盔甲,目光如水般的溫柔,絲絲的目光輕輕的纏繞著盔甲……
嚴翅突然往地上一跪,失聲痛哭起來,“娘,我對不起您,兒子現在闖下了彌天大禍,所以,兒子希望您現在收拾好貼身的衣物跟兒子一起逃命去……”
貴婦一驚,充滿著愁緒的臉上更是僵住了,有些風韻的眼眸裡盡是恐慌,“翅兒,到底是怎樣的彌天大禍非的要逃命不可?”
看著自己孃親的神情,一向都自命不凡的嚴非頓時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