鴕鳥的無視掉。
受到警告的二人回神,我可慘了,好不容易開鍋,炕頭還沒燒熱乎呢,又回覆一貫的黴運。又八圈下來,我是兩袖清風,老哥贏了大頭,侯國棟小輸一百,那個不知名的NPC配角不輸不贏。
“小白菜啊……”他們一走,我開始唱,跟在老哥後面唱。
老哥條件反射似的把口袋捂緊,“你,你想幹什麼?”他知道我練武功,知道我每天綁著負重去跑步,知道……自己打不過我。
“財迷!”白了他一眼。怎麼這人比我還財迷。“我的錢啊。”
“可是你已經輸給我了。”
“我的錢啊……我可憐的錢啊……”
老哥終於煩了,怒吼一聲:“你煩不煩,我又不是陳XX。
陳XX。名字就不說了,NPC一名。小時侯我家住在農村,跟他是玩伴。有一次我,我哥,還有他一塊去村裡地小賣部買東西。買什麼記不清了,總之我花了一毛錢。陳買了一毛的東西,他給了老闆一張整兩毛的票子,老闆順手就把我剛給他地一毛找給陳了。
出了小賣部的門,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就對陳說:“那一毛是我地。”
他一想,可不就是嗎,於是乖乖的還給我。然後很疑惑地問我:“那我的錢呢?”
“花了唄。”
蒼天明鑑,我當時是真糊塗了,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絕對不是故意騙小朋友的錢。那時候我才多大,我連幼稚園還沒上呢。從那以後,村裡小孩沒人敢跟我玩。我美好的童年。就被這麼一個汙點給破壞了。
“陳年地爛芝麻你又提起來幹什麼。”我惱羞成怒,不理他。回屋寫小說去。
坐在電腦前碼了半天。卻怎麼也找不著感覺,通常這種情況下。用筆寫會好一點。當下拿出筆來,正待開啟櫃子去取我寫文的本子時,卻發現櫃子裡滿滿一排小說都不見了。我的書櫃裡,除了一些工具書之外,清一色從臺灣帶回來的耽美雜誌和小說。
誰動了我的小說?
家裡老爸從來不看書,老媽連電視都是一看就瞌睡的型別,難道是……答案呼之欲出。可是,他竟然看耽美?“哥,我的書是不是你拿去看了?”我狀似隨意地在他身後溜達,猛得冒出一句。
他繼續奮鬥在遊戲一線,眼睛不離螢幕的答道:“哦,是。”
“在哪兒呢?”
“床頭櫃裡。”
我剛一拉開床頭櫃,一堆書劈頭蓋臉就砸下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激靈趕忙把門推回去,挽救了我英俊的臉。“這些,你都看了嗎?”再次貌似不經意地問。
“恩,看了。”
我不確定老哥只是無意識地答應,還是真的聽到我問什麼了。畢竟我和老哥,還有老爸,為了應付老媽經常在我們看電視玩電腦的時候在耳邊聒噪,已經練成了一手自動應答地絕技。
“南條晃司的愛人叫什麼來著?”
“泉拓人。”
泉拓人…泉拓人…拓人…人…人…人…我耳鳴了。老哥竟然真地在看耽美!他是出於什麼心理才看這些東西地?過去他不是一直鄙視的麼,為什麼?
難道他真地,開始彎了?這是一個我之前可以放心大膽毫無顧忌YY的話題,可是在現在,我決定要為社會上的同性戀做點什麼,深入調查過,也更加明白的瞭解到社會對他們根深蒂固的歧視,我有點害怕了。
沒有多少GAY願意出櫃,他們寧願在自己的小角落裡隱藏著過日子,也不願暴露在陽光下。為什麼社會上為男同性戀者爭取權益的大多都是女性?因為即使讓別人知道了她們支援同性戀,最多隻是不被人們所理解而已,而那些出櫃的GAY,他們所要面對的社會遠比想象中要殘酷百倍。
我依然不會改變想為他們做點什麼的心,依然是同人女一枚。但是調查越來越深入,我也越來越為他們的前景擔憂。大師兄,三師兄,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了。望著窗外的天空,一片灰暗。是否,他們的未來,也是這樣的顏色?
如果哥真的走上這條路,其中的艱難不是一句兩句就說得清。不過,我雖為他擔心,卻不會干涉他的決定。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尊重他的決定。
而且現在想這些,似乎還為時過早,而且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決定不去想這些,心情又好起來,如果沒有重生,我這樣鴕鳥的性格註定終生碌碌無為。歸咎起來,就是一個字:懶!我老爸就忒懶,從小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