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葉的,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看你還是算了吧,要比的話咱們下次再比,我可不想趁人之危。”蕭桐看到他這幅神情,不知為什麼心裡竟暗暗有些後悔,後悔剛才不應該出手太狠了。
葉臣風冷笑道:“我葉臣風用不著你來讓我……”蘇瑾急聲道:“喂,葉臣風,你還有完沒完呀,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打什麼打呀……”說著,伸手便將他的手捉住。
葉臣風此時全身上下凝聚了真元氣,蘇瑾只覺手臂劇震,頓時被彈開到一旁。
“哼,要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蕭桐不禁也來氣了,凝聚真元氣也緩步上前。兩人滿臉怒火地瞪著對方,慢慢地抬起雙手。
“你們要打的話還要再加上我。”突然楊玄清的聲音傳了過來,蕭桐和葉臣風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只見楊玄清緩步從遠處走了過來。
“怎麼,你們怎麼不打了,難道是瞧不起我這把老骨頭嗎?”楊玄清一邊走近,一邊道。
還是蘇瑾乖巧一些,急忙過去挽住他的手,道:“外公,我們哪裡要打架了,我們只不過是鬧著玩的。”
楊玄清道:“哦,是嗎?不過你說可不算數,我要問問他們兩個人,小桐,臣風,我問你們,你們剛才是不是想要打架?”說著,他的一雙睛睛炯炯有神地望著兩人。
蕭桐看了楊玄清一眼,道:“楊爺爺,我……我們其實不是想打架,不過是想切磋一下功夫。”
“好哇,長出息了,練了一些真元氣,說話都跟從前不一樣呀,你不是想切磋功夫嗎,好,那現在我們倆切磋一下如何?”楊玄清走上前來。
蕭桐忙後退幾步,道:“楊爺爺,我的這幾下三腳貓功夫哪配跟你動手,你如果不喜歡這樣的話,我以後就不找別人切磋功夫了,我自己一個人練著玩好了。”
“這還不錯。”楊玄清轉過頭望著那青年,又道:“臣風,那你呢?”
那青年望著楊玄清,卻不說話。
蘇瑾喝道:“喂,葉臣風,我外公問你呢,你為什麼不說話?”
楊玄清道:“臣風,你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怪我?怪我一直偏袒著小桐。”他忽然嘆了一口氣道:“這也難怪,在你心中一直以來都對妖獸恨之如骨,無論是誰和妖獸糾纏在一起,你必定把這個人當做妖獸一樣對待。小桐為了救那個叫九戒的妖獸冒險闖進動物園,所以你便把他當成妖獸一夥的,一心除之而後快。可是你想過沒有,不是所有的妖獸都該殺,也不是所有與妖獸糾纏在一起的人都是壞人……難道這些你至今還沒有想通嗎?”
葉臣風道:“臣風從來不想這些問題,從我第一天加入龍行組開始,我便對自己說過,我此生見一個妖獸殺一個,我不會對任何一隻妖獸手下留情。這裡面也包括任何一個與妖獸糾纏在一起的人。”
蘇瑾叫道:“喂,葉臣風,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還想對付我外公?”
葉臣風道:“臣風沒有這樣想過。楊爺爺是臣風的恩人,沒有他老人家,就沒有臣風的今天,臣風永遠不會對楊爺爺有半分不敬。”
蘇瑾忍不住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這還算你說了一句人話。”
葉臣風卻好像沒有看見她一樣,道:“如果沒有別的事,臣風就別告辭了。”說完,向楊玄清深深彎腰敬了一禮,轉身走了。
“喂,葉臣風,你給我回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是的,蘇瑾的話是沒有說完,可是人家早就走遠了,你還說什麼呀。
望著葉臣風去遠的身影,蕭桐心裡有氣:“哇靠,有什麼了不起的,在這裡扮酷裝古天樂嗎?”但對他說不出的好奇,忍不住問道:“楊爺爺,他……他是什麼人呀?怎麼他說你是他的恩人?”
楊玄清望著葉臣風的身影,他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表情,似是悽然,似是憂傷,又似是同情,但還多的卻是憂慮。
他緩緩地道:“小桐,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他叫葉臣風,今天二十三歲了,你不要看他外面那麼堅強冷酷,其實他是一個命苦的孩子,他八歲時,在他們居住的那個小村子,突然闖進來一群妖獸,這群妖獸見人就殺,一向平靜詳和的小山村頓時變成了人間地獄,他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以及還有他剛滿三歲的妹妹都無一倖免……當時我恰好從那裡經過,從死人堆中將他救了回來。一開始他可能是嚇壞了,一連十幾天不說一句話,後來他拉著我的手,說了第一句話,他說要他報仇。我當時看他可憐,又見他骨格清奇,是一個修真的好材料,於是便將他送到一位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