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之間,整個大教室熱鬧起來,許多同學便已經開始在想如何寫了。
蕭桐咬著筆頭,也在默默地想如何寫,想了半天,他終於寫了一首。廖小銀嘻嘻笑著,也寫了一首。
“各位同學,我先拋磚引玉,念一首自己寫的打油詩,這首詩是送給我的初戀情人的,她現在已經離我而去,所以我寫這首詩來紀念她。詩的名字叫贈遠去的美妞。”一名滿臉青春痘的男生首先站起來,大聲念道:“美妞嫩又滑,眉目美如畫。去年在我屋,今年去他家;妞意硬似鐵,我心亂如麻。已知要不著,索性甩了她。再去找一個,從此無牽掛。”
他的這首詩一念完,立即惹來一片鬨笑聲。
言教授不禁笑道:“這位同學的這首詩果然別開生面,令人好笑之餘又有些感傷,這位同學,望你早日振作精神,再去找一個,從此無牽掛。”
蕭桐不禁也笑了起來,廖小銀趁機將他寫的詩搶了過去,遞給言教授,笑道:“言教授,你快看看這首詩如何呀?”
“言教授,我不會寫詩,這是寫得好玩的。”蕭桐忙站起身道。
言教授笑道:“我們都不會寫詩呀,今天咱們只是想開心開心,不必如此認真嘛,既然已經交上來了,就讓我看看,也不要緊吧。”
蕭桐聽他這麼一說,便不好說什麼了,他有些惱怒地伸手在廖小銀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廖小銀誇張地叫道:“言教授,救命呀,他這是在打擊報復……”
言教授也不理他,低頭看了起來,看了一會,不禁兩道眉毛皺得緊緊的,跟著又慢慢舒展開來,抬起頭來,喜孜孜地道:“這位同學,你的這首詩真是寫的好呀,足可以……可以與李商隱的這首無題詩相映生輝……”
“哇,老大,你好厲害,言教授,你快將他寫的詩給大家念念吧。”廖小銀張大了嘴,狂叫起來。
“這樣好的詩不念的話真是說不過去了。”言教授說到這裡,於是唸了起來:“來時無聲去不聞,燭影翳翳恰如雲。天高鴻雁信杳杳,風吹木葉蝶紛紛。月色怡人能照我,花香盈袖不識君。霜重秋陰相思盡,無情有恨倩誰分。”他念完之後,頓時教室內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廖小銀大叫著抱著蕭桐,嘴裡亂嚷:“哇,老大,你真是我的偶像呀,你好強啊……”
“靠,我強什麼……”蕭桐看見桌子上放著廖小銀寫的一首詩,於是急忙拿起來遞給言教授,笑道:“言教授,這裡還有一首詩,你也看看吧。”
“哇,老大,不要啊……”在廖小銀的叫聲中,言教授已經滿臉笑容地將他寫的詩看完了。
“哈哈,這位同學寫的是一首《水調歌頭》,寫得十分有意思,不過我不適合念這首詞,不知哪位同學有興趣幫著念一下。”言教授笑得滿臉的皺紋都快掉了下來。
“我來唸。”旁邊的一位男生急忙將那張紙條拿在手裡,看了一下立即笑道:“《水調歌頭》之光棍篇,哈哈,這首詞是專門為咱們這些光棍們寫的。全詞如下……”
他大聲清了清嗓子,隨即抑揚頓挫地念了起來:“美眉幾時有?把酒問室友。不知隔壁小妞,可有男朋友?我欲鑿牆看去,又恐牆壁太厚,震疼我的手。改用望遠鏡,屋裡人已走。轉樓梯,低頭看,那小妞,不是單身,她正挽著俊男肘。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月缺,此事古來有。但願沒多久,他倆就分手。”
還沒等他念完,所有的人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教室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一堂別開生面的古代漢語課便在這樣一種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了。
可是白冰似乎並沒有想走,她走到言教授面前,向他請教起問題來。這讓許多男生都有些不高興起來。
廖小銀見蕭桐也要走,忙道:“老大,別走呀,你沒看見白冰在看你嗎?我想她一定是要你等她。”
蕭桐似乎感覺白冰向自己看了幾眼,不過他還是沒有太放在心上,道:“喂,小子,你胡說什麼呀,快走吧。”說著便出了大教室。
“喂,老大,我真是怕了你了,這麼一個機會你都不好好把握,如果你以後找不到老婆可不要怪別人。”廖小銀有些不高興地跟在後面。
蕭桐有些生氣地道:“小子,看樣子我昨晚白幫你忙了,你可別忘了,我們都是修真者呢,難道你想為了一個女生,放棄修真不成?”
廖小銀忙道:“老大,修真當然重要啦,可是女生也很重要呀,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修真也可以男女合藉雙修啊,那樣修真的進展還會更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