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讓這孩子在洗心池多泡泡,陶冶一下他的性情。”
蕭桐其實只想快些回去,但聽楊玄清這麼一說,也不好說什麼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一個人跑到山腳下去找梁雪宜,不想梁雪宜早就走了。酒店的服務小姐見他長得英俊,還給他說了一個小訊息:“那位小姐是跟一位姓周的先生走的。”
蕭桐知道是周儀偉,怏怏不快地回到白雲寺。第二天一早楊玄清帶著蕭桐又來到洗心池。蕭桐道:“楊爺爺,蘇……蘇瑾呢,怎麼早上沒看見她。”
楊玄清笑道:“她現在可是大忙人,今天一大早南江市警察局打電話來,說有急事找她,她急匆匆便走了。”
“哦,這樣呀。”本來他就對蘇瑾沒有什麼好印象,她走不走倒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少了一個吵嘴的人,不免有些單調了。
蕭桐向四周看了看,又問:“楊爺爺,昨天法緣大師帶我去見了一個比他還要老好多的老和尚,你知道他是誰嗎?”
楊玄清笑道:“我不會告訴你的,要知道人家本來在飛來峰來修真練氣,過得好好的,現在為了你的事才破關而出,難道你還想去打擾他不成。好了,快到水潭中去,如果你老老實實地在潭中多泡泡,我便會早點帶你回去。”
“哇,好呀。”蕭桐一聲叫,衣服也不脫,咚的一聲跳進水潭,濺起幾米高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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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桐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傍晚回到白雲寺後,他閒坐無聊,心裡突然冒起一個念頭:“法緣大師和楊爺爺一定知道那個老和尚是誰,好,就算你們不說,我也要弄清楚。”吃過晚飯,趁著楊玄清和法緣下棋的機會,一個人悄悄向飛山峰而去。看著高聳的山峰,他一咬牙,鼓足勇氣向上爬去,只爬了一會,信心大增,只覺身輕體健,不用一會兒功夫,便上了主峰。
一輪明月掛在空中,月光照得主峰上一片通徹。蕭桐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地在四周找了半天,都沒有看見那名老和尚,不禁張口叫了起來:“大師,大師!”
他叫了半天,四周都沒有半點聲息,又是失望又是喪氣,又等了半天,不禁便想回去,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慈祥的聲音:“小施主……”
蕭桐急忙回過頭,便看見那個老和尚滿臉笑容地站在身後。蕭桐飛步上前,驚喜地叫道:“大師,你還在這裡呀,我可找到你了。”
老和尚笑道:“我只是一個老和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他這麼一問,蕭桐反而不知如何回答,囁嚅道:“大師,我到這裡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想再看看你,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我以後還能來這裡看你嗎?”
老和尚目光中露出欣慰之色,走到蕭桐面前,伸出手來摸了摸蕭桐的頭髮,忽然合什念謁道:“過見當來,千萬億佛;皆因法成,法從經出;是大法輪,是大寶藏;故我合掌,至心迴向。”
蕭桐聽得一團糊塗,吶吶地道:“大師,你說什麼?”
老和尚微微一笑,道:“你不懂即是懂了,既已如此,何必再問,老和尚我本來對紅塵俗事不想再多過問,但看見小施主你之後,心裡卻說不出的歡喜,看來你我之間緣份不淺。”說到這裡,忽然從懷裡取出一塊正方形的不過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石塊,道:“這是一塊修真用的玉簡,你將它收好,只要你參透這塊玉簡,必定會讓你受益無窮,不過此玉簡不可輕易示人,你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
哇,玉簡?難道這塊黑石塊就是傳說中的玉簡嗎?蕭桐一下子驚呆了,楊玄清曾對他說過,玉簡是修真者夢寐以求的至寶,它裡面存貯有大量的關於修真的資訊,只要按照裡面講的做,就有可能達到修真中的最高境界。不過玉簡無比珍貴,一般修為淺的修真者根本不會有,至少要達到元嬰期的修真者才會有。像楊玄清和法緣大師也沒有玉簡。但現在想不到老和尚卻將玉簡給了他,蕭桐吃吃地道:“大師,這就是玉簡嗎?你說不可輕易示人,我對楊爺爺和法緣大師也不能說嗎?”
老和尚道:“他們二人機緣未到,這塊玉簡到了他們手裡,只有害處沒有益處……”說著,微微一笑,又道:“老和尚話說到此,今後的種種機緣全憑你自己,好了,你回去吧。”
“大師,你……”蕭桐手裡拿著玉簡,有些不知說什麼好,呆了半晌,才道:“大師,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老和尚笑道:“一個名字難道真的這樣重要嗎?”說到這裡,突然緩緩向雲霧深處走去。
“大師,你……”還沒等蕭桐的話說完,老和尚忽然嗖的一下,身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