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
“是她跟我離婚,不是我跟她離婚!”
“桁譽,你說這種話對她不公平,如果她不跟你離婚的話,難道她要一輩子待在臺灣守活寡嗎?她才二十七歲而已,她雙十年華的時候在替你帶孩子,難道你要她過那種日子過一輩子嗎?”
“我要求的只是見她一面而已,就算分手了,你和她都可以見面,為什麼我不行?”
“因為過去九年至少我見過她好幾次,而你從來沒見過她!”
“我有要她來,是她不肯!”
“但是你為什麼也不肯回去看看她呢?”
單桁隸的話問得他啞口無言,他的確沒有忙到連回臺灣的時間都沒有,他只是忘了自己還有孩子和一個年紀輕輕就嫁給自己的太太而已。
“你讓我知道她在哪裡,我不會打擾她。”
“你的保證我能相信嗎?”
“你不說我一樣可以去查,大不了我過幾天飛一趟倫敦也是辦法!她不可能躲著我一輩子!我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你敢說你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你用已婚的身分玩過了多少女人?”
“問題是我跟她沒有感情基礎啊!就算我外遇了又如何?那時候我跟她根本不曉得什麼是愛,我也從來沒要求過她得守身如玉!”
“隨你便,你既然能如此振振有詞,我也不希望你真的飛到倫敦去打擾她,她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媽說她不打算回臺灣,是怕你過幾年回去接班會跟你正面碰上,如果你執意要把她揪出來,我想她躲得過一時也逃不過一世,你真覺得那樣闖進她的生活會比較好,你就去試試吧!”
這是朱麗葉第一次踏上紐約的土地,她對這個世界最大城並沒有什麼幻想,這趟來純粹是為了公事,兩天的旅程中額外的收穫是她可以在離開的前一晚抽空和皓明見面。
能和兒子見面她應該是喜悅且興奮的,可是在這塊同時存在著單桁譽的土地上,她的心情就變得有些忽上忽下,即便只是兩天而已,她還是覺得彷佛有股無形的壓力在肩頭,全身都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