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疑惑的神色,“這柄劍乃是晚輩一長輩相送的,不過當時卻是沒有給晚輩說明此劍名曰情緣,故而晚輩以晚輩之名命名,名曰風麟!”
林風麟的話說完,那天虞神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無名嗎?這劍,這人,這情,難道所有的這一切你都忘了,忘得一乾二淨?”她似乎一點都沒有聽清楚林風麟的話,一直在嘀咕著。
林風麟見狀也是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這個此時渾身上下充滿幽怨的女人,心裡卻是對玄虛的以前有了一些大膽的猜測,難道玄虛叔叔是拋棄了別人?
終於,在林風麟從一數到無窮大的時候,天虞神君終於緩過神來,不再將目光單一的注視著手裡的風麟劍,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林風麟,“你所說的長輩是否叫玄虛?”看向林風麟的目光中充滿著希冀與期盼的神色。
林風麟默然的點點頭,他不知道玄虛叔叔與這個天虞神君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兩人的晚輩,有些事別人不說他也不好問。
“那他在何處?”天虞神君一下子來到林風麟身邊,沒有握劍的手一下子將林風麟的臂膀抓住,甚至連指甲都緊張的掐進了林風麟的手臂裡。
林風麟一陣愕然,沒想到天虞神君的如此著急,不過還是硬扛著身ti上的痛感,說道,“晚輩也不知道,我許久都沒和叔叔聯絡了!”
這句話說完,天虞神君的手一下子將其放鬆,就連風麟劍也是一下子落在地上,毫不掩飾臉上的失望神色,“你也不知道,那他為何要將你送到這裡,到了這裡為什麼又不肯見我?為什麼?”無數的為什麼像是在訴說著此時天虞神君心中的悲哀與彷徨。
“前輩,前輩!”林風麟看著此時天虞神君的模樣有點不忍,不過卻毫無辦法,只能在一邊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