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生出來就代表著強大,就代表著力量,就像你一樣,我以為,我也能像你一樣,就算和你有所差距,但也不會太遠,我錯了,大錯特錯,天生的強者從來都不是成雙成對的,從來都不是。”
“你錯了,凌山,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麼天生的強者,如果真的要對我這個人定義的話,我只能說,我站在了爺爺的肩膀上,所以我看到比別人更多一些,一個人能夠被稱做天生的,除了他的肉體,他的毛髮以及他的毅志以為,什麼都不能被稱做是天生的,凌山,你七歲的時候,在做什麼?”
向雨峰的話使得凌山有些發愣,他並沒有明白向雨峰為什麼會有此地一問,不過他還是答道:“七歲?一個七歲的娃娃能夠做什麼?”
“所以,這就是我和你的最大區別,七歲的時候,我已經學會殺人了,毒蟲巨蟒,更是我的對手和朋友,當一個孩童,當一個幾呼還沒有斷奶的孩童被扔到那樣地一沒有人煙的地方,野獸橫行的地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硬,恐懼,飢餓,眼淚伴隨著他的時候,你想一下,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向雨峰凝望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凌山笑道,“沒有什麼是天生的,更沒有什麼強者是天生的,我的爺爺,你的爺爺,這兩個人跺一跺腳,那是能讓中國政壇抖上一抖的人物,他們是不是強者?當然是,可是,他們是天生的嗎?不是,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是靠腦袋,手段,心智,一拳拳地打出來的。”
向雨峰走到凌山的面前,重重地拍著他的肩膀道:“凌山,路,是自己的走的,更是自己選的,你現在已經學會了為自己的下屬考慮,也已經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這很好,但要記住了,人無完人,我和你一樣,都有不足之處,有些東西是要執著的,而有些根本不需要去執著,你要去西北,那麼我會成全你,但是,離開了上海,離開了我,你的命就不再是我的了,能不能夠掌握它,就只能完完你自己了。”向雨峰摸了一下凌山額頭上的傷痕道,“子彈和劍是不會認人的,更不會覺得你有一個強大的家族而就會從你的身邊繞過去。”
“你想鍛鍊自己,想和死神搏鬥,我都不會攔你,但在這之前,你還是先給家裡打個招呼吧,畢竟,他們可是一個完完你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可不希望當有一天我把你送回去的時候,你缺了什麼,或者,沒了什麼。”
“原來,你把我弄在上海,只是想要保護我嗎?”凌山看著已經走到了倉庫門口的向雨峰道。
向雨峰站在那裡,沒有轉身:“我只會保護我的家人,保護我的女人,男人!要靠自己,不過,我並否認你若是在上海,哪怕是捅出天大的事情,我也能給你擺平,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說帶我南下?難道那裡就不會傷害到我了嗎?若是傷害到了我,你又怎麼和我的姐姐,我的家人交待!?”尊嚴受到嚴重傷害的凌山,眼睛裡面噴著火,如果對方不是向雨峰,而換成別的什麼人的時候,相信凌山的拳頭早就砸出去了。
“因為這是一場必勝的戰爭!”向雨峰迴過頭,看著滿臉怒氣的凌山,“必勝,懂嗎?”
“向雨峰!”
凌山怒吼出聲,他望著向雨峰的背影,拳頭狠狠地砸在身邊的武器箱上:“我凌山一定會讓你收回今天的話,一定會讓你親口承認我,我要讓你知道,我就算比不上你,但,我也覺得不是一個弱者,我不是!”
向雨峰走了,默默地離開了這裡,他沒有再去理會那正陷入暴怒中的凌山,一臉微笑的走了。
今晚的月色真的好美!
向雨峰仰頭望天,臉上的表情很是燦爛,他成功地激起了凌山傲氣,激動了他心中的殺氣,其實若不是凌山會有今天的反動一問,向雨峰也許不會逼他。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強者,可以不去逆天,但絕對不能沒有逆天的心。否則當對手可能是“天”的時候,那麼還不用戰,就已經敗了,這樣的事情,在向雨峰看來是愚蠢的。
愛國?
當然,他非常地愛國,但是他絕對不會做一個像岳飛那樣愚蠢而又愚忠的人,如果,他頭頂上的那片“天”想要害他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刀指向他們,絕對不會有絲毫留情地指向他們。但是透過今天晚上與凌山的一番對話,向雨峰知道,這個被自己視為自己人的凌山不行,至少現的他還保持著所謂的岳飛式的愚忠。但沒關心,激起你的血意,釋放出你心中的邪惡,當你站在如山般的屍體中央的時候,我不信,你還能像如今這般一程不變地繼續你的愚忠,權力可是一個好東西,做一個被主宰者,永遠都不可能強過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