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蔭莖不停地在黃珍緊窄的陰滬中進進出出,她體內的陰水又一陣一陣地湧了出來,把我一大片的濃密蔭毛都溼透了,黏沾沾地壓著黃珍的滑嫩白膚上摩擦著,更激發她的淫意和快感。
也不知戳插了多久,為了避免太早交卷,我便又更換了體交的姿勢。此刻,我讓黃珍躺到床沿,然後捉住她兩隻白淨的玲瓏小腳,高高把它們舉起,再次將粗硬的大棒棒向她的蔭部湊過去。黃珍慌忙伸手過來扶著我的蔭莖,將Gui頭引導抵在她的蔭道口。我稍加一用勁,硬梆梆的蔭莖立即整條又沒入黃珍的肉體中了。
我繼續讓蔭莖在黃珍光潔可愛的陰滬裡一進一出地活動著,她的蔭道也一鬆一緊地吮吸著我的蔭莖。過了好一陣子,黃珍的蔭道里又分泌出許多Yin水來,使得我們的交合更加潤滑暢順。
“鄧太太,你的陰滬真像個多汁的水蜜桃,流也流不盡……”
我笑道。
“嘻嘻,你那條東西也像一條美味可口的香蕉。哪一天我可要把它吃到肚子裡去,看你怕不怕!”
黃珍也浪笑地說道。
我沒答話,將我的身子更加緊緊抱住她,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底下的Rou棍更加勁地急促抽送,而黃珍蔭道的肉壁也不停收縮著,把我箍得舒服得幾乎失了魂。
黃珍見我緊閉雙目地享受著,仍然緊縮著蔭道增加著我倆交合神遊的樂趣,不久便自己也達到一層又一層的高潮,蔭道里終於再度湧出大量的Yin水來。
“阿慶啊!你真夠有能耐的喲!每一次都是我先被你玩死!”
黃珍顫聲地說,接著便四肢冰涼地大字分開,累躺在床上深喘著氣。
我暫停了抽送,但仍然將粗硬的大棒棒留在黃珍的陰滬裡頭。我輕巧地抱起她,側身靠躺在床上,讓黃珍枕著我的臂彎,嫩白的Ru房貼著我的胸口,小腿纏著我腰際,然後再非常溫柔地、緩慢地,抽送著……
“鄧太太,你這裡光禿禿地,只有這幾根嫩幼毛,真可愛!”
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蔭莖充塞住的蔭道口,說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沒毛有什麼好呢?我老公有時還嫌呢!說我是什麼白虎精。還有啊,別一直鄧太太、鄧太太地,叫我黃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
她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你老公舊腦筋嘛,不識寶!其實沒毛的陰滬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說了,用舌頭舐弄時,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覺,真沒話可說。”
我笑道。
“其實,我老公從來沒有吻過我下面,我也沒有用嘴含過他的東西。他玩我的時候總是一本正經的,我也祇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這麼有趣。更何況你那條東西比他粗長而堅硬,我讓你玩得很滿足,跟他玩時都沒試過有這樣的樂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性茭竟還能達到如此的境域。”
黃珍嬌羞地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
“老實說,我雖然接觸過上百個女人,可是我就是覺得和你玩得最開心、最有感情。”
我下體的輕緩戳插仍繼續著,並一邊玩摸著黃珍堅挺的Ru房、一邊有點昧著良心地說道。
“嗯?你和別的女人……怎麼玩呢?講給我聽好嗎?”
黃珍好奇問道。
“不就都是幹愛嗎!有什麼好聽的呢?”
我笑著道。
“嗯……不要緊啦!人家要聽嘛……你就講給我說一說啦!來啦……快給我講呀!”
黃珍嬌笑催著,並也扭動著屁股,配合著我緩慢的抽插。
我不好再推搪,便說起我的一些豔事來……
我首個講速的是在調過來臺南的前兩晚時,和見習女醫師張寶儀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歲的寶儀,潮州人,是一個非常有時代感的新新人類,人不但聰明,也非常美麗,而且事事都顯得很主動。
寶儀被派遣來跟著我時,我就對她虎視耽耽,有機會便吃她一點小豆腐,她也從不在意,並還有意無意地縱容我。然而,基於院方嚴謹的規則,我一直都沒敢做得太於過份,只抱著開玩笑的態度。
直到離開臺北醫院的前兩晚,在眾同事為我辦完送行晚會後,便獨自一人在深夜裡回到我個人的診療室內收拾著,準備我南下之行的零亂物件。然而,就在這時後,寶儀突然開了門走進來,並慇勤地堅持要動手幫我收拾。
就在我倆收拾著時,寶儀突然停下了手,整個人撲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