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居然自己動起來,威能達到了極點。
咔擦!
當這股玄奧的意境出現的剎那,血色牢籠瞬間崩裂,無數鎖鏈殘渣紛飛,接著七顆巨大的血色球體紛紛爆炸,一道身影掠出,正是呂寒天。
“好強大的槍意,這呂寒天的槍意比方才還恐怖,難道已經達到最高層次,登峰造極的程度了麼?”
當無相七斗絕殺陣最終破裂後,血魔終於露出動容之色,呂寒天此刻的強大,有些超乎它的想象,甚至它都有些懷疑,以前呂寒天與它對戰的時候,是不是在故意隱藏實力,而現在全部顯露出來了。
“受死吧!血魔。”
晨鐘暮鼓般的喝聲,在天地間迴盪,呂寒天持槍如離弦之箭,瞬間來到血魔身前,手中血槍揮出,恐怖的意境爆發開來,幾乎扭曲了兩人之間的全部空間,無數黑洞顯現。
鏗!
不過,當呂寒天的血槍最終刺在血魔身軀上的瞬間,金鐵交鳴的聲音,緩緩的天地間迴盪,血槍竟是未曾在其身軀上留下絲毫的痕跡。
“哈哈!呂寒天,你還不知道麼?吾乃遠古血魔,雖然肉身曾被毀去,但即使這臨時塑造的真身,也不是你所能夠撼動的。即使你的槍意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也不可能,因為你終究不是帝權境強者。”
血魔哈哈大笑,山嶽般的巨掌從天而降,直接轟在了呂寒天天靈蓋。
呂寒天凜然不懼,手中長槍一抖,槍意爆發,一股股天地之力,化作一道道龜甲,環繞在他的身軀周圍。
蹬蹬蹬!
兩者交觸,呂寒天在虛空上連連後退,悶哼一聲,嘴角竟是流出一絲血痕。
下方,卓文已是渡過了四輪天地劫難,此時他見呂寒天被擊退,臉上不由得露出擔憂之色。
“寒天大哥怎麼不用鎮魔青棺?難道是……”盯著那連連後退的呂寒天,卓文目光中露出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怎麼了?呂寒天你不是方才很囂張麼?怎麼現在不叫囂了?還是說你已經放棄了?”
血魔腳掌一踏,攻擊猶如暴風雨般,朝著虛空上的呂寒天傾瀉而去,憑藉著恐怖的肉身,血魔根本就不懼呂寒天的攻擊,因為在他看來,呂寒天無論如何都無法破開他的肉身的。
轟!
又是一掌,呂寒天猶如皮球般,倒飛而出,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勉強才在百米開外停住身形,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充滿了精芒,炯炯有神。
此刻,血魔早已不將眼前的呂寒天放在眼中了,他們之間的戰鬥根本就毫無懸念,若是呂寒天洞府沒有暴露的話,這呂寒天還有可能逃命躲避他。
可惜的是,呂寒天的洞府已經暴露了,就算他要逃能逃到哪裡,這整座孤島都處於它的監視,只要離不開這座孤島,呂寒天就逃不了,只有死亡一途。
“不玩了!呂寒天,你可以去死了。”血魔臉上流露出一絲不耐之色,巨大的手掌猛地轟去,準備一舉湮滅呂寒天。
面對著越來越近的巨大手掌,呂寒天眸子中的精芒越加的熾烈,嘴角竟是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
“血魔!死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
低聲喃喃一句,呂寒天神色平靜之極,右掌背後一拍,一股滔天的青芒瀰漫天際,一道青銅棺槨,從呂寒天背後掠出,懸浮在血魔天靈蓋上空。
然後,青銅棺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脹大,直接暴漲到了數千丈巨大,比血魔身軀大了好幾倍。
砰!
輕微的聲音響起,青銅棺槨棺蓋緩緩開啟,一股震懾天地的氣息流溢開來,接著青銅棺槨倒翻而下,直接對著血魔當頭籠罩過去。
“什麼?這是……鎮魔青棺!啊,該死的呂寒天,原來之前你不反抗,一直是在等待這個時機,你這狡猾的人類,該死的人類。”
血魔目光終於流露出一絲恐懼之色,無盡的青芒將血魔身軀包裹住,竟然直接將其拉向棺槨之內。
“不!不!呂寒天,放過本座!本座答應你放你出去,並且將本座留下來的傳承都交給你,只求你放了我。”
此刻,血魔的身軀已經有一半進入青銅棺槨內,血魔連連朝著呂寒天求饒。
“叫呂大爺,直呼我的名字,你不覺得太不禮貌了嘛?”成功祭出鎮魔青棺,呂寒天本質暴露無遺,開始得瑟起來了。
“呂大爺,我給你磕頭了!只要放過我,我什麼都答應你。”血魔彷彿看到希望,繼續磕頭求饒。
呂寒天這賤人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