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王,若是合縱連殺,在王者級人物中足可以橫來橫往,難抗敵手。
燕老大神情古井無波,氣勢超然的他隨意的抬了抬手,十八騎紛紛止口不言,不一而足的抬頭看向了他。
“少主睿智,不輸於當年燕王,他的所作所為,想來也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既然敢於釋放那些兇犯們,心中也必定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和打算。所以,我們沒必要去阻礙和無故憂慮,自己嚇唬自己。”
燕老大語態淡然,一副雲淡風輕,讓得十八騎皆都是為之額首,大感輕鬆。既然大哥都這麼說了,那他們也就放心了。
“少主但有所命,我們全力而為,無需太過考慮。只要無致命之錯,我等弟兄還有何抗不下來的?”燕老大豁然回頭,平靜的目光掃過十八騎一眼,讓得十八騎皆都是信心倍增,雄心勃發。
掃過十八騎一眼,燕老大最後看向了燕十三與燕十五兩人,說道:“你們兩人既然負責少主安危,那麼就當全力以赴。少主但有差遣,無需特來彙報。”
“明白!”燕十三與燕十五相視點頭。
燕老大輕輕額首,繼而再道:“另外,少主既然做出這些事宜,你們身為護衛,有機會也記得查失補漏,為少主解決後顧之憂。”
兩人再度得令。
“都散了吧,各司其職!”一一囑託了一聲,燕老大揮手說道:“接下來的日子,漠北將不會再平靜。兄弟們,全力以赴吧……”
第六百八十章爭端
歲月悠悠,白駒過隙,數日時間稍縱即逝。
幾日內,漠北風平浪靜,一切如常。諸多世家領著各家子弟匆匆趕往燕都,也都相安無事。幾日間,燕都四面八方迎來了不少來客,諸多人物湧現燕都,各地客棧酒館近乎爆滿。
王府內,雲羽一如既往的朝著謝狂的客殿跑去,每次帶著好酒好肉,大獻殷勤。依然藉故各種理由與之交談,或天下軼事,或武道感悟,無一而足。
幾日間內,謝狂的態度雖然一如既往的淡漠,生人勿進,但在看見雲羽之時卻是有了些許的變化。至少,每當雲羽打招呼之時,他還是會輕描淡寫的輕輕額首點頭,算是回應。
察覺到謝狂的些許變化,雲羽的心頭便是禁不住的稍喜。近乎一月之功,可算是令得這個狂人有所動容。
這一日,雲羽一如既往的提著食盒,獨自一人來到謝狂的客殿。敲門而入,謝狂正盤坐在床榻上閉目養神,在雲羽踏足而入之時,他也習以為常的起身,自顧自的在桌籤端坐,神情從容。
不一會兒,好酒好菜擺滿一桌。
雲羽提起酒罈,給兩人的酒碗各自斟滿,隨即便是一手提壇,一手舉起酒碗說道:“前輩,今日再幹一碗!”
謝狂一言不發,端起酒杯示意,隨之一飲而盡。戰武乾坤680
一碗烈酒下肚,謝狂扒下一隻烤鵝腿狂啃起來,雲羽也是不甘落後,一邊暢飲,一邊抓著一隻烤雞翅大殺四方。
兩人相對而坐,相對吃喝,一言不發,沉默寡言。
酒足肉飽之後,謝狂這才隨手抹了一把嘴角,而後淡淡抬眼,看了雲羽一眼,淡然說道:“說吧,有何事儘管開口。”
聽得謝狂的話,雲羽打了個嗝,舒展了一口氣息,這才說道:“近段時日以來,前輩吃喝已足,人生兩大好只怕已經滿足。所以,今天小子特來,邀請前輩滿足人生第三大好。”
豁然間,謝狂眼簾微挑,斜眸瞥了雲羽一眼,沉吟了下,說道:“這算是第一件事兒?”
雲羽輕笑一聲,默然點頭。
“什麼時候?”謝狂再問道。
“不久,也就這幾日之間,望前輩做好準備。”雲羽略一抱拳,笑著回答。
“目標,地點,人物,時間,一一交託出來。”謝狂輕點其頭,淡漠說道。
雲羽聞言,臉上笑容不減,悄然無聲的取出一枚玉簡,輕輕的在桌面上推至謝狂眼前。後者一手接過,神魂之力侵入其中,一番查探,不禁神情凝重,抬眼一掃雲羽,目光深沉。
“你的野心不小!”謝狂倏然冷笑,雲羽卻是毫無異色,反倒是坦蕩蕩的笑道:“每個人都有著他身不由己的原因,也都有著他不可不為的理由。這並不關乎野心,有時候也是因為責任。”
“你的理由就是因為王權?”謝狂輕聲冷笑,言語中頗為不屑。
“區區王權在真正的武道大能眼中能算什麼?真正頂天立地的強者,天下任何權威都足以挑戰並將之碾壓。”雲羽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