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抓住了他的弱點處處下陰招,被人追殺危在旦夕卻又纏著他保護自己。
慕渾和莫壘生命垂危,她卻無能為力。
剛剛如果來的人不是左南而是那些灰袍人,是不是現在的她和鎏鑰都已命喪黃泉?
水靈這才發現,原來她是那麼的一無是處。
可笑她還一直以為自己有多厲害。
若不是今天發生的事,或許她永遠都無法真正的認識自己。
“少主,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傷得那麼重?”
左南的話把水靈的思緒拉了回來,起身走到鎏鑰面前。
“你怎麼樣了?”水靈問道。
“咳咳。”鎏鑰咳嗽了兩聲,看到不看水靈一眼,轉向對上左南,“都辦妥了沒。”
“都辦妥了,一個不留。”左南恭敬地說著,眼裡卻滿是擔憂。
少主一天沒有好起來,就一天不能回去,這可怎麼辦呀。
左南心裡懊惱不已。都怪他能力不夠,不能帶著少主強行穿越空間。
“少主。”左南欲言又止。
“說。”鎏鑰眼微沉,他付厭婆婆媽媽的人。
左南遞上一紙信箋,鎏鑰橫眼掃過,臉越來越沉。
五指一抓,手中信箋化為齏粉,水靈看著鎏鑰的表情微微心驚。
“你先回去,有什麼情況通知我。”鎏鑰開口道。
“少主。”左南擔心地看著鎏鑰,他現在傷成這樣,一個人留在這裡太危險。
鎏鑰冷眼掃去,警告之意不言而寓。
冷哼一聲,雖然現在他受了傷,但是小小一個玄舟大陸上的人,還奈何不了他。
“是。”左南雖然很不放心鎏鑰一個人留在這裡,卻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左南戾眼射向水靈,“好好照顧少主,否則要你玄舟大陸一個不留。”
看著瞬間從眼前消失的左南,水靈愣是沒回過神來,那種眼神好可怕。
再轉向鎏鑰,他是為了救她爹和師父受的傷,於情於理她都會好好照料,直至他傷好的。
鎏鑰沒有看水靈,直接閉目調息,他現在必須加快速度恢復。
水靈見鎏鑰沒理自己,很識趣地沒有說話,轉身出去。
雖然兩人的對話很短,就那麼幾句,但她也能猜到,他們那邊出事了,且是大事。
水靈去看了下慕渾和莫壘,兩人都還沒有醒。然後轉身去了莫壘的藥房。
在藥房裡搜刮了一番,水靈幾乎把莫壘所有的寶貝丹藥都搜刮走了。
鎏鑰不解地看著水靈氣喘吁吁地抱著一大堆丹藥撒在他床上。
水靈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看這些丹藥對你有沒有用?”
鎏鑰淡淡地掃了眼撒了一床的丹藥,都是六品,有的接近七品,原來是給他找丹藥療傷的。
“沒用。”
水靈笑容一僵,不是吧,這麼多六品丹藥居然沒一個是有用的,該不會是故意為難她吧。
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水靈重新掛上笑容,“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儘快把你的傷治好?”
“跟你說你又做不到。”
水靈心中一喜,有辦法就好,“什麼辦法?或許我能做到也不一定呢。”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九品丹藥。”鎏鑰淡定地吐出四個字。
他淡定,水靈卻不淡定了,一蹦三尺高。
“九品丹藥?你甩我呀。”丹藥最高就是九品,整個玄丹大陸,莫說九品,就連八品都沒出現過。
“無知。”
好吧,她是無知,她就不該拿玄舟大陸上的東西和鎏鑰那裡的比。
“水靈,爹和莫師醒了。”慕水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水靈心大喜,也顧不得鎏鑰,轉身出去。
水靈出了門,看到慕水瑤站在五米開外,分外無語,現在她的宿舍和莫壘的藥房差不多,都是浩瀚學院的禁區。
以前是慕渾和莫壘不準人靠近,現在是藍光親自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慕渾和莫壘都醒了,只是還很虛弱。
“爹,師父,你們怎麼會傷成這樣?”水靈皺著眉頭問。
慕渾聲音沙啞,眼裡閃過後怕,“失策啊。”
藍光一臉凝重,“是不是出了意外。”
莫壘虛弱地出聲,“我們一直以為是十級獸魔守護雙生草,沒想到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