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正茂、精力旺盛的青年,長年的征戰廝殺幾乎讓他們忘卻了自己本該享受的家園生活。如果不是戰爭,他們現在正在家中看著妻子懷抱中的孩子,心裡暗暗懇求他快快睡著,好讓自己可以享受夜深人靜時,最悽迷纏綿,銷魂迤邐的時光。
但因為戰爭,他們不得不離開家鄉,離開舒服的住所,離開溫暖的床榻,從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或者情人,變成一個士兵,一個帶著信念,也只擁有信念計程車兵出征到了這個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同樣夜深人靜的時候,王帳傳來的聲音又喚醒了他們的靈魂。他們都屏聲靜氣,試圖用自己的耳光卻捕捉每一個細微的聲響。在這些士兵中有膽子大的些的,披衣離開自己的帳篷,裝做是巡邏或者換崗,湊到了離王帳很近的地方豎起耳朵傾聽。
起初那聲音並不真切,但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後來那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清晰,乃至最後變得肆無忌憚,好像就是在表演給他們聽一樣。
士兵們一下回復到男人的屬性,心底裡的火很顯示的在兩腿之間聚集,然後整個身體似乎都快要燃燒了。這些小夥子心裡都在幻想著王帳中發生的事情,幻想著王后美麗的容貌,幻想著她曼妙的身姿。他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殺頭都不夠,但他們忍不住會想,忍不住身體起了反應,忍不住把長年握著長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褲襠。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和自己一樣想法,每一個人都在偷偷做著和自己一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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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詭異來形容。明明有半爿月亮掛在天上,明明四周點燃著火把,明明可以看見很多東西,可心底裡就是覺得這夜,暗的難受,黑的沒邊。
在這樣的黑暗中,人總會變得很奇怪,或者說是很愚蠢。他們會把別人沒有識破自己的心思歸功於黑暗,從而覺得即使自己有什麼行為,別人也不會識破。人會覺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變得可以做了,因為做了別人也發現不了,既然發現自己也可以不認帳。
於是一些士兵膽子慢慢大起來,他們當中的一些開始迫近王帳,甚至有一兩個還試圖尋找王帳上可以窺伺的縫隙,於是大家發現,王帳裡傳出的女人聲音似乎不是王后,而且顯然裡面的女人並不只一個……
武王的胯下剛剛換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換了另外一種姿勢。原先被武王操弄的女人這會竟是像木幾一樣趴在地上,另一個女人則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開著雙腿。這樣的組合讓武王欣賞到了一番別樣的風景,一對豐滿的玉臀重疊在一起,四個水漬汪洋,淫光四射的肉洞排列在自己面前。
這些洞口微微翕張,像是在共同訴說著一個故事一段情懷,又或者是在共同表達著一份祈求,她們正告訴武王,那裡都在等待著武王的造訪,並且先後順序,時間長短,是激烈還是溫柔,這些問題都可以由武王隨意為之。
武王最終選擇了上面那個女子的菊門,看來今晚他已經對這個新玩法產生了相當深厚的興趣。武王雙手進一步分開女人的雙腿,讓目標變得更加突出明顯,然後慢移槍頭,對準要害,馬步微屈,提臀收腰,往前一拱,隨著一首輕響,武王的龍根已經消失在菊花深處。
武王甫一上陣,便是疾風挫雨之勢,煞時間地動山搖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還罷了,藉著武王臨幸,身體與武王結合甚密,還不至於變成脫韁野馬,但被壓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麼舒服了,不僅承受著四肢著地,細膩肌膚在硬土地上摩擦的辛苦,還必須承擔一個晃動著的女人的重量,而現在又因為一個男人的動作,讓這種晃動變本加厲,女人還要繼續保持姿勢實在是相當困難的,但她卻竟然堅持下來了,雖然顯得風雨飄搖,但總算是沒有趴下。
武王的Rou棒還在不停的抽送著,也許是為了對甘作木幾的女人表示獎勵,他偶爾也會從上面女人的菊眼裡拔出Rou棒,改插進下面女人的身體,當然武王還是會選擇插入後庭。很快三個人都喘起了粗氣,體溫也明顯增長了很多。這一切影響之下,整個王帳裡的氣溫都跟著升高,空氣也跟著溼潤了。
又過了些時候,武王的呻吟開始急促起來,女人們本能的懂得將要發生什麼,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兩張俏麗的小臉迎到了武王的龍根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龍子龍孫衝關而出,花雨繽紛一般衝向兩個女人。雖然是第二次遺元,但武王的子孫兵團依然隊伍龐大,落下來幾乎佈滿了兩個女人的臉龐,甚至把她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