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死,他們當然什麼也不知道。至於老大一貫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是知道也不會對你說實話,你指望他不過是緣木求魚罷了!要問線索,你就該直接來問本藩,沒必要兜兜轉轉在別人身上花功夫!”
聽朱高煦這口氣,張越陡然一凜,心中湧出了一股難以名狀的荒謬感——難道朱高煦本人竟是猜到了行刺者是誰?面對那刀子似的炯炯目光,他便鎮定自若地自嘲道:“我也想直接問王爺,只是別人都說王爺不太見外人,我自然只好退而求其次。若是王爺能有所指點,我一定盡心竭力給王爺一個交待。”
“好,不愧是張輔看重的後輩!”
朱高煦重重一拍桌案,面上笑容盡去:“本藩在山東的名聲自然不好聽,只不過你既然到了樂安,也該看到外頭那商鋪林立人頭攢動的熱鬧景象,也該知道並不是人人都痛恨本藩。小民百姓當中固然有心懷不滿的,可他們沒那個實力沒那個本事!山東的官員盡有被本藩羞辱過的,可他們逾越不過本藩那些忠心耿耿的護衛!什麼白蓮教就更不用提了,他們沒那個閒功夫!要說有本事有實力行刺本藩的人……”
他忽然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先是屈下了第一根:“本藩那位太子大哥原本是最有嫌疑,不過他一味裝仁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還做不出來。不過,本藩那位三弟趙王倒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