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部分(2 / 4)

小說:朱門風流 作者:知恩報恩

人更年長些,就算真的有了,還不是一樣兇險萬分?

“少奶奶,親家太太來了!”

聞聽外頭傳來了這麼一個聲音,杜綰頓時從沉思中回過了神,小五則是站起身來一個箭步竄出了門去。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了她清亮的聲音:“小姐,你身子重,我代你去迎太太就是了!秋痕,好生照看少奶奶,可別磕著碰著了!”

“這個丫頭,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秋痕在旁邊撲哧一笑,伸手一摸桌上的茶盞,發現茶涼了,連忙去潑了殘茶又續了一杯,隨即去拿來了另一個八珍雕漆捧盒擺好,又細心地在旁邊的炕上換了一副炕椅靠墊。做完這些,她便笑呵呵地來到了杜綰身後,伸手替她輕輕捏了一會肩膀,因笑道:“少奶奶,前時太太來信不是說想在年前回京麼?您怎麼不和少爺說說,讓他設法給老爺謀一個京官?如今除了大老爺之外,咱們家的人誰不在京城,偏老爺在南京,就是升官也不自在。”

“你以為朝廷是你家少爺開的,想當什麼官當什麼官?”杜綰情知秋痕素來是沒什麼心計的人,有什麼說什麼,打趣了一句之後便解釋道,“如今皇上雖然要遷都了,但應天畢竟是根本,若是老爺才升官就急著要回來,風評就不好聽了。”

然而,杜綰心中卻明白,公公張倬留在南京更多的是為了張越的名聲考慮,更多的是為了照料有些不適合擺在北京的事情。張越曾經提過的那個範兮妍,如今便是仍在南京休養。而張倬曾經拿回來的白糖,如今已經成了富貴人家的必備品,就連上次惜玉奉王夫人命來探望她的時候,在燕窩銀耳人參等各種補品之外,還額外加了一包這所謂的雪片糖。

忽然,房前的銀紅簾子被高高挑起,卻是裘氏當先走了進來。她素來是喜愛素淨顏色不愛奢華的人,只在絹衫外頭加了一件蓼藍比甲。見杜綰站起身來上前行禮,裘氏忙伸手扶了,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欣慰笑意,目光卻是在女兒的小腹上流連了好一會。

母女相見之後,杜綰便讓裘氏坐了東頭,自己卻不是在下首相陪,而是上前緊挨著坐了。接過秋痕送上來的茶遞過去之後,她便奇怪地問道:“娘今天沒帶上春盈?”

裘氏原本還滿臉笑意,一聽到這話,面色漸漸就有些變了。看了一眼秋痕和小五,她卻是欲言又止。機靈的小五瞧著不對勁,眼珠子一轉便死活把不明就裡的秋痕拉了出去。等到那門簾落下,又隔了好一會兒,裘氏方才嘆了一口氣:“我今天一來是看你,二來就是有件事要問問你的主意。這兩天家裡頭怪事不斷,先是外院裡養的一隻看門犬忽然死了,隨後就是去採買的老廖莫名其妙摔折了腿,再然後是廚房裡發現一灘莫名其妙的血跡。最最離譜的是今天早上,你爹昨晚上寫的幾張帖子,竟是被人扯得粉碎。”

原本只以為是什麼為難的家事,一聽說竟是這樣的怪誕事情,杜綰漸漸皺緊了眉頭。覺察到母親雙手冰涼,她不禁心中一跳,忙又問了個仔細。沉吟了好一會兒,她方才再次問道:“這事情爹怎麼說?”

“你爹那個天生冷麵人,還會有什麼好說的?”裘氏這個一輩子夫唱婦隨對丈夫言聽計從的人,這會兒不禁有些無奈,“你爹說什麼見怪不怪,這世間沒有什麼鬼神,大多是人作祟。作祟的人要是真有什麼歹毒心思,那防也防不過,索性任憑他們去折騰。可他也不想想,這回撕碎的是帖子,明兒個要是碎的是奏摺呢?”

張越今天上午的事情辦得快,此時趕巧回來吃午飯,正到了門外忽然聽見最後一句,便打起門簾入內。見屋裡只有岳母裘氏和杜綰,別的人都不知道上了哪裡去,不禁有些奇怪,旋即便問道:“岳母剛剛說碎的是奏摺,什麼奏摺?”

裘氏也沒料到說了一半便撞見張越回來,想起丈夫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對張越說,頓時有些後悔。她本打算含含糊糊岔過話題,奈何她一個心地實誠的人,哪裡經得起張越這般精細的性子?於是,被張越三拐兩套,她沒過多久就把事情原委吐露了一個分明。

知道杜家主僕相得家風嚴謹,絕對不是下人作耗,張越不禁聯想到了上次去杜家時杜楨的耳提面命。雖然已經事隔多日,但那時候的一句話這會兒忽然就跳了出來。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的眉頭更是鎖緊了展開,展開了又鎖緊,忍不住推敲了又推敲。

自從先前一舉在青州殺了幾百號人之後,一度在山東地界鬧得轟轟烈烈的白蓮教一下子就偃旗息鼓,教主唐賽兒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那一次他在途中遭行刺的事情也歸在了白蓮教頭上,結果山東都司都指揮使劉忠親自率兵鎮壓,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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