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把你媳婦借去一年半載的。”
張晴從丫頭手中端過一盞醒酒湯給張越,又苦笑道:“你大姐夫在外這麼些年頭,其他的本事也就罷了,這酒量卻見漲!我是真不願意他出去。他房裡那兩個都是形同擺設,我那幾個妯娌背地裡都說我是妒婦。可這些年他沒回來過,我也只去過宣府一回……其實他雖不說,這次也沒帶什麼鶯鶯燕燕回來,可我和他是夫妻,有些事情不過彼此心知肚明,誰也不說破罷了。世事哪有那麼如意?”
她說著便深深嘆了一口氣,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才關切地說:“你這次去南京,我也沒什麼好囑咐的,你早就是大人了。只不過你家大多數人手都給帶回了開封府,如今難免緊缺,我和你大姐夫商量了,保定侯府在南京的家丁家將任你調配。”
勳貴世家多為彼此聯姻,但如同孟俊張晴這樣的佳偶卻是難得,因此張越剛剛見到夫妻恩愛,又聽到張晴的感慨,想要安慰卻覺得多餘,待聽到後頭這話,他自是忙笑道:“大姐,我這是去南京任應天府丞,你和大姐夫怎麼當那裡是龍潭虎穴似的!”
“南京原本有成國公和襄城伯,一位是大堂伯的故交,一位是你大嫂的嫡親哥哥,要是他們都在,那自然沒什麼好擔心的,可眼下那裡畢竟沒什麼能倚仗的人。”張晴沒好氣地瞪了張越一眼,又嗔道,“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