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咱家這回栽了,就真的一點防備都沒有!”陸豐不好意思說自己調了袁方離京,又暫時晾著沐寧不用,就是為了能把這兩大機構完全掌握在自己手裡,惡狠狠地哼了一聲,又板起了臉,“有袁方在,錦衣衛咱家立刻就能指揮起來,而那個沐寧也只聽咱家的。那些個死閹奴……”
他感到這下連自己一塊給罵進去了,便呸呸了兩聲,旋即皮笑肉不笑地說:“他們和咱家一樣都是在宮裡頭提拔起來的,在外頭哪裡那麼容易吃得開?他們能收買的也就是幾個人而已,咱家只要更多的錢砸下去,再透過錦衣衛狠狠查,倒要看看是誰真敢叛了咱家!”
“這倒是一條法子。”張越贊同地點了點頭,隨即又火上加油地添了一句,“陸公公你如今餘毒未清,趁著皇上不曾回來,便在外頭好好休養。畢竟,這件事絕不能張揚,若是讓人知道,鬧得滿城風雨不說,別人還會以為你沒手段。”
“小張大人說的是!”
剛剛找回了幾分面子的陸豐又氣急敗壞了起來,想也不想地重重點了點頭,眼神中又露出了幾分兇光。比起什麼報仇,什麼雪恨,最重要的是把身體調理好,絕不能鬧出什麼岔子。否則報復回來卻沒了命在,他豈不是更加倒黴?
談完了最要緊的正事,張越便笑呵呵地問陸豐要來了藥方,說是回家去給妻妹好好瞧瞧。這別人不知道,陸豐卻是知道張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