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礙的,但今早剛巧有人過來,是我家妻妹的師叔,我想老人家一把年紀在草原上精研醫術,為此甚至還不惜隻身入藏,如今說是秋高馬肥,其實卻已經冷了,城裡又正戒嚴,就把人留在了我那兒。畢竟是外人,您以後回京要怎麼去我家裡都行,如今……”
有道是興致來了擋也擋不住,朱瞻基今天在城裡逛了大半圈,雖對於四周的秩序井然很滿意,可終究是無趣了些,因而張越愈是這麼說,他愈是起了興趣,於是便笑道:“你家妻妹的醫術在京城的誥命夫人當中都是有名的,也不知道為多少人瞧過,雖說她從來都說不能藥到病除,可終究有不少小手段,寧姑姑學的那幾手按(摩)和藥膳傳給了女官,倒是讓母親很受用。既然是她的師叔,那就不是什麼外人,難道你能收留的人還會對我不利?遇上就是有緣,母親這些年病雖說大大好轉,可偶爾也會發上幾回,且看看他有沒有好手段!”
這一句話便定下了基調。王瑾雖是有些躊躇,可畢竟張越那邊還住著兩位隨扈的尚書,隔壁就是楊榮,整條巷子也都是京衛親軍,總比在這大街閒逛來的安全,因此不但沒有阻止,反倒是瞧見張越滿臉苦色時候,在旁邊勸了兩句。
只有房陵和張越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