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知道。
而這邊,離開不過二十天的張平一回來,就被等紅了眼的男人捉進馬車中。
皇甫桀不曉得該如何開口,他也不會開口把自己心中最深處的恐慌告訴張平:他害怕他就這樣再也不回來了。
對於張平,皇甫桀不曉得自己有沒有把對方當情人看。他也不知道情人之間該如何相處。他只知道他不能沒有張平,長這麼大,只有張平是真正屬於他的。
甚至他有一種感覺,只有抓牢張平,他才能抓牢其它東西。沒有張平,那些東西也將全部變成虛幻。
張平,張平……
自己唯一那點屬於人性的東西,就在這個人的手掌中。
皇甫桀摸上張平的腿,順著他的腿彎一點點摸向他的私|處。
「你瘋了,這裡是馬車上!」張平夾緊雙腿呵斥。
皇甫桀抬起臉,那深邃的眼眸中含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瘋狂。
張平不說話了,對這個眼神、這個表情他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默默地嘆口氣,倒黴的張侍人放軟了身體,任那人手掌插進他襠處,隔著褲子死命抓揉他。
「呼……你輕點。」張平耐不住疼痛,壓低了嗓音悄聲道。
皇甫桀點點頭,低頭去親吻他。
張平沒有絲毫抵抗地張開嘴,讓他把舌頭伸進他嘴裡。
皇甫桀喉嚨中發出急切的低吟,一隻手扣住張平的頭顱,一隻手伸進他褲中。
皇甫桀的身材比一般人高大出許多,以至於他的手腳都比常人大一圈。
張平被迫支起一隻腿,好方便那人在他股間探索。
舌頭攪拌著他,牙齒撕咬著他的嘴唇,讓他口水都來不及吞嚥,順著唇角流出。
男人追著痕跡舔咬他,在他喘過一口氣後,又塞上他的嘴巴。
張平被他一根舌頭舔舐得口腔陣陣發麻,連帶腳趾頭也癢得縮了起來。
男人的手掌卡進他股間,大拇指按住他那點軟茬時輕時重地揉磨,最長的中指摳進了他的後|穴,食指指節則抵在他的會陰處。
張平挺身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男人被他這聲呻吟刺激,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抽出手扯開他所有衣褲,瞬間就把他脫了個精光。
張平不敢發出大的聲音,也不能拒絕,只是連聲輕輕地道:「你輕點,輕點。」
男人解開褲帶,騎到他身上,一手托住他的頭顱,一手掏出那話兒送到他唇邊。
張平嚥了口口水。就算他和這人已經有很久這樣親密的關係,但並不代表他就不再怕這玩意兒。
「看到你小時候那樣子,誰能想象你現在能長成這樣?」張平小聲嘀咕。
男人不滿地把那玩意兒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你別硬塞,到時你痛苦我也痛苦。」張平警告他。
「那你給我好好地含!」男人命令道。
張平潤潤唇,無奈地伸出舌尖舔向那已經有點溼潤的頭部。
男人身體一顫,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長長的隊伍一眼看不到頭。
趕車的馬伕覺得自己聽到馬車裡傳來什麼,想仔細聽時又被風聲影響。
輕輕的、極為收斂的喘息聲在馬車裡迴盪。
肉體摩擦時發出的奇怪聲響有節奏地隨著馬車晃盪。有時會突然加快,有時又會慢下來。
高大強壯的身體完全覆蓋住另一個人,只能看到那人的一條腿掛在男人胳膊上,隨著男人每次有力的挺進,那被覆蓋住的人就會發出類似嗚咽的低泣聲。
馬車轆轆前進,一天比一天靠近京城。
和當初離開京城相比,皇甫桀的這次歸來可謂榮光無限。
京城五里外,以太子、惠王及五皇子舒王為首,眾臣一起站在城外相迎。
勝帝雖然沒有和大臣一起迎出京城外——那是他兒子,他沒有必要做樣子給別人看,但也讓人牽了他的御馬披紅掛綵,特賜寧王可以不用下馬一路騎到大殿前。
當皇甫桀的馬車出現,皇甫桀從馬車裡出來。眾人暗地裡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這是當年前往雁門關的四皇子?為什麼和他們記憶中的人相差了那麼多?
如果不是那張臉,他們都不敢相信這人就是當年那個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甚至被眾人瞧不起的寧王。
皇甫桀一出現,立時一股極具壓迫力的氣勢就在周圍瀰漫了開來。
高大魁梧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