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前程,但是真的讓他們離開,我的心中又有點不捨,曾經在一起戰鬥的兄弟現在越來越少了,也就是你還在堅持著,這一點大哥比不上你。”
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喝著店中最便宜的酒,其實他們喝的並不是酒,而是如風的往事。
雲空山的臉上顯得有點緋紅,雖然遊戲之中不會出現醉酒的情況,但是多少會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但是現在的雲空山與天寒,明顯是有點醉意。
看著天寒比自己還要頹廢,雲空山心中有些不忍,繼續說道:“大寒,你知道嗎?這些年你一直在努力,弟兄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寒老三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對我說過,他也不想和你們分開,只是他不願意受人擺佈罷了,只要你和寒老二脫離財團的控制,他願意立刻回來!大寒,你知道嗎,兄弟們沒有人怪你,反倒是很佩服你!我說的是心裡話,是真心話,我現在依附神之契約,看中的是封逸的本『性』,為的是遊戲的本質,這款遊戲已經變味了,所以我想讓事情變成原來的樣子,遊戲就是遊戲,這就是我這些年所堅持的,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回來吧,大寒,神泣行會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神泣了,所謂當局者『迷』,我們這些旁觀者可是清楚的很,神泣行會從夜寒開始往下完全變成了金錢的奴隸,已經沒有一個遊戲玩家的執著了,對於這樣的行會,你不要有任何的奢求,放棄吧,兄弟們在一起,比什麼都好,就算是我們從頭再來,什麼都沒有也無所謂,只要我們還守著我們遊戲玩家的原則就足夠了,是不是?大寒!”
沉默,還是沉默,雲空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天寒的耳中就是一聲驚雷,深深的震撼著天寒的心靈,是啊,只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其他的東西,還有什麼值得留念的呢?
雲空山沒有打擾天寒,悄悄的離開了,神之契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天寒是聰明人,等他想明白之後,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之前雲空山受到天下會長巴哥的訊息,這些傢伙果然改變了態度,只是神之契約想得到他們的幫助,還需要雲空山自己前去。
另外,峰皇的刺殺行動已經開始,在神城戰場的外圍,不斷的有神泣的高層或者其他幾個行會的會長副會長遭到峰皇的伏擊,這讓神泣聯軍的掌權人蔣雲峰暴跳如雷,原本自己請的殺手,現在居然開始殺自己人,如果不是他在飛鵬城展現出來的自保能力,估計現在自己也成了殺手組織刺殺的物件。
而攻城戰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沈泉站在那裡就這麼看著他,雖然看不清沈泉的表情,但是蔣雲峰已經認定了沈泉是在嘲笑自己,這如何能讓蔣雲峰平靜,而自己現在已經收到了神之契約的遠端職業的特殊關照,還沒有靠近攻城區域,就受到神之契約遠端職業的集火攻擊。
最讓蔣雲峰氣氛的,就是血圖行會再次停止了對南『門』的攻擊,而夢隨人生似乎早就抱著『混』日子的態度,血圖停止攻擊,他們也樂得清閒,一個個躺在神城南『門』外曬起了太陽。
而血圖行會的會長,副會長此時正在蔣雲峰的耳邊絮絮叨叨,神之契約的報復讓他們承受不住打擊,要求暫停對神城的攻擊,並且要求蔣雲峰將那塊盾牌『交』還給血圖行會,畢竟他們已經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們沒有能力找神之契約的晦氣,只有在蔣雲峰面前討回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東西。
對此,蔣雲峰只是搪塞,根本就不給血圖一個明確的答覆,但在這個時候,血圖發現了自己的訊息在閃動,開啟之後發現是有人發過來的一個影片,血圖剛剛開啟,立即發出一聲冷笑,將影片發給蔣雲峰之後扶手而去。
這個影片蔣雲峰看過以後臉『色』也是一變,隨後立即將目光投向站在城樓之上的沈泉,臉『色』的表情顯得異常的『精』彩。
影片不是別的,正是蔣雲峰風痕的那塊盾牌『交』給夜寒的一段畫面,而隨後夜寒直接將盾牌送給了神泣行會中的一個盾戰,沈泉的這一手意圖很明確,與自己對血圖行會的嚴厲打擊放在一起,有意的分化神泣聯軍幾個行會之間的關係,而到現在為止,似乎十分有效。
“大鳥,你說這一次血圖會怎麼想?”
看著血圖會長拂袖而去的場面,沈泉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這樣的事情沈泉也不是第一次幹,早有得心應手,而一邊的彎弓『射』大雕的臉上也是十分的無奈,給沈泉對自己稱呼的提議雖然得到了效果,但是大鳥這個名字,還沒有叫他大雕來的舒服。
“會長,我……”
“你什麼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