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反受其亂。現在就按市價,把那三成份子賣出去,應該有兩百萬兩白銀吧。”
“靈山的份子在市面上賣十兩一股。”石萬鑫當即提醒:“那三十萬股,現在值三百萬兩。”
“那好!”容輝點頭決斷:“你安排個地方,一千股一千股地拍賣。”
“啊?”嚴良連忙提醒:“去年臘八分紅,山上淨得五十萬兩,可是一大進項啊。少了這筆收入,我們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那就三年以後再賣。”容輝從善如流,接著說:“我打算向福地內所有靈田徵稅,你說徵多少合適。”
嚴良略作盤算,如數家珍:“本色五品靈米,每石能賣四兩。六品,三兩。七品,二兩。八品,一兩。九品,五錢。我看每畝田,每年徵一石米,比較合適。”
“那就只徵境內五品以上靈田,每畝一兩。”容輝毅然決斷:“你列個賦稅表出來,看看每個家族,每年得交多少稅銀,三年以後徵收,公之於眾。”
“這……”嚴良目瞪口呆:“這太少了吧!”
“不少,不少!”容輝擺手微笑:“咱們也算地仙之流,仙人,就該有仙人的氣度。光我們這山下,就有七千頃靈田,五千裡內加起來,五萬頃五品田總有吧!到時候,每年怎麼也有兩千萬兩進項。”略作思忖,邊想邊說:“以後城中,任何房屋,是租是賣,我們只抽兩成中傭。除此之外,分毫不取。福地內所有礦脈,再不準私採。界劫將至,我們就以這些錢整頓防務。我去謀個大陣,暫定五十年內建成。要是不夠,再找各家捐。”
嚴良略作盤算,發現每年進項不少於三千萬兩。山上山下的耗費,每年不過一百萬兩,一想覺得可行,點頭贊同:“這樣也好!我們放開了手腳,他們也能自謀生路。”
“那好!”容輝趁熱打鐵:“你就以這幾條為準,去理個章程出來,看還有哪裡沒想到的。”待嚴良下去,又問石萬鑫:“這次婚禮,一共花了多少錢。”
“加上屏山上的別院,山上山下的大陣,一共四十八萬兩黃金。”石萬鑫正色解釋:“這是‘一品堂’能給出的最低價,您要是點頭,就可以交割了。”
容輝略作盤算,覺得差不多,不由抱怨:“四十八萬兩的婚,咱怎麼沒結出四十八萬兩的感覺來呢?”
石萬鑫背後冒汗,當即報給容輝聽:“前院三座大殿,花了三萬兩。正院前後屋,花了兩萬兩。家廟,書房,糧倉,和幾位姑娘住處,各是一萬兩。還有先夫人山下的別院,二夫人新起的別院,大爺在山下的別院,您在屏山上的別院,各是兩萬兩……”
容輝擺了擺手,灑然一笑:“花就花了吧!”又問石萬鑫:“當初‘滙豐錢莊’重新開業時,是三十萬股輕裝上陣,這些年都沒分紅,股本擴充到了三百萬股。如今把下面的錢莊並和進來後,還得增發多少股本。”
“錢莊在各地不過是一間鋪子,我們也有,可以不算股本。”石萬鑫說到長處,精神一振,侃侃而談:“我們要的,只是各家的本金。從賬面上來看,增發五百萬股足矣。不過既然各地家族想插一槓子,這裡和外面通了,我們就不能老窩在這一個地方,所以我想增發一千三百萬股,先去贛州開家分號。”
“的確,讓‘靈山金號’走出去,免不了搶地盤的嫌疑。”容輝覺得他有眼光,欣然附和:“你弄個章程出來,“一品堂”咱要定了,最好能以“一品堂”名義,收‘錢莊’六百五十萬股。明年去南京找找路子,爭取把這兩件事一塊辦了。”
“不錯,‘一品堂’要是有錢莊墊著,真能飛起來!”石萬鑫順著話說:“那能不能把‘金號’也串進來,不就更方便了嗎?”
“不行!”容輝想也沒想,擺手拒絕:“‘金號’是咱福地裡的‘定山神針’。壓得住場子就行,不需要賺錢。‘一品堂’賣法器是出了名的,我打算用‘一品堂’培養制器師。有錢莊墊著,就能不斷讓制器師練手。黃金白銀,將來屁用都沒有。人,才是最珍貴的。”
石萬鑫恍然大悟,拱手讚歎:“真人就是真人,的確高瞻遠矚!”
容輝擺了擺手,灑然一笑:“好了,去把‘一品堂’的賬結了吧!以後的日子,就按這條路走。陳都港也是一塊肥肉,你去看看,該怎麼開建,怎麼配套。我明天也去跟陳凌雲談談,好好把城池規整一下,爭取建座大城當門面……”正說話間,忽聽小廝通傳:“二爺,外面有個姑娘找您?”
“姑娘?”容輝想起凌霄,又覺得不對:“難道是她?”點頭應承:“我知道了!”又吩咐石萬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