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短時間內,還得離開福地。靈君的意思會不會旨在恩威並用……一方面彰顯恩德,跟著他就能風光無限。另一方面則告訴我們,一旦你離開福地,我們不依靠黃家,就活不下去?”
“我也是這麼想的!”容輝點頭贊同,踱到炕幾邊端起茶輕啜一口,試探著說:“可我更怕,這是一招‘調虎離山’之計。方知府說了,丹霞山在五嶺獨大,把持關隘多年。這個節骨眼上,更不能讓他做大。以後在沙溪開港,江南貨物走我們這裡,從閩江出海,也是一個方向。這樣一來,我們這裡就更加重要了。到時候,朝廷就可以讓我們和丹霞山相互牽制。春申靈君養了那麼多人,不會看不出這一點。估計他調開我後,還會有動作吧。”
“動作!”凌霄一怔,坐到炕幾邊問:“什麼動作?”睜大雙眼,盯著容輝目不轉睛。
“說不準吶!”容輝仰天長嘆:“這些老狐狸想出來的計策,肯定是連環計,使的還是四兩撥千斤的巧勁。我們還是見招拆招,以不變應萬變吧。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想得太多,沒準就中了他們的圈套。”
凌霄一想也是,又問容輝:“師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我陪再你出去走走?”
容輝吃得太多,也怕積食。點頭贊同,邁開腿就往外走,天黑才歸。晚上喝了碗小米粥後,又由凌霄陪伴,四處散步。說起修煉,談到興濃,索性摘下腰間玉佩,鄭重囑咐:“這是塘西小書房的禁法令牌,房中所藏,全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