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踢奔逃。
瀚海無垠,蒼山如浪。萬籟寂靜,慎得人心裡發慌。容輝坐在雪雕背上,不由嘀咕:“這麼大一片地方,連只鳥都沒有,也虧它們能找到羚羊麋鹿……你說,蠻子會進來嗎?”
“按理來說,這麼大一片靈脈,又封印了千年,千餘年份的靈草應該到處都是……可我我採藥的時候,發現的靈草固然不少,可沒發現一株千年靈藥。”碧霞顧左右而言它:“顯然,有人定期進來採藥。”
容輝精神一振,順著話說:“也就是說,草原修士既能進來,又能出去……”略作權衡,心裡已有計較。待到黃昏時分,忽聽雪雕厲鳴,猛然煽翅。縱然奮力維持,仍然越飛越慢。最後只剩一息之間,只能飛出三丈,不由輕疑:“這是怎麼了?”
落日餘暉,金光萬丈。碧霞迎風危坐,凝神探過,沉下臉說:“到了‘超重場’,十萬裡芥子空間中,我看這環氣場不下五千裡寬。你現在有傷在身,我也使不出法力。”望了望身下二禽,不由苦笑:“再加上這兩位……”唏噓自嘲,溢於言表。
火鳥輕鳴,頗為不屑。容輝嘆了口氣,只好自我安慰:“那我們躲在這兩千裡大山中,豈非更加安全……”說話間凝視遠方,忽見餘殘陽照雪,豐碑屹立,不由驚呼:“快看!”
火鳥輕鳴,振翅撲上。雪雕隨聲附和,隨後緊跟。容輝抓穩雕背,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