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銀週轉,根本完不轉。上半年正是各家開業打本的時候,我們最多從各地抽一百萬兩。還有,那些黃金買回來沒地方花,不就成死錢了嗎?”
“放心,成不了死錢!”容輝拍胸脯保證:“只要我們把金州的金礦捂住了,就可以利用‘玉華道人’柳家這條線,和外面做生意。雖然貴了些,就當長見識,總比當‘井底之蛙’等人踩,來得划算。至於本錢,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還要去一趟陳都,拉上陳家。看還能不能透過陳家,拉上趙家和宋家。要是能集合我們四家財力,金州有多少黃金,我們就能吃下多少,價格還得由我們說了算。”
“不錯,我們多存些黃金,有備無患。”嚴良連連贊成:“內子說了,這結界比起她進來時,更加不穩定。築基修士運氣好,也能闖進來。結界崩潰,是遲早的事。如果可能,我們最好能組建一衛戰修。”
“戰修?”容輝睜大眼睛問:“什麼是戰修。”
嚴良也不太懂,含含糊糊地說:“就是築基後修煉特殊功法,成為修士中的戰士。據說一個戰修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千戰修組成的戰部。像這片六千頃的田莊,如果放在外面,至少要駐紮一個衛。”
“防人之心不可無!”容輝一想也是,不由看向陸大海。陸大海訕訕地說:“俺才剛剛築基,弟兄中築基的還不到十個人……”
“輸人不輸陣!”容輝輕哼一聲,正色說:“熊應天膽子不小,竟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