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地說,我在這行裡也是有些名氣的——雖然這都是託秦一恆的福。
這個老闆很大方,打來電話也沒含糊,勞務費明碼標價,跟談正兒八經的生意一樣。
他給的價格很划算,而且公司就在某一線城市,具體是哪兒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反正離我也很近。
我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就應了下來。倒不是被價格打動,而是想看看,這個白開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我跟白開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就開車動了身。我特意沒讓白開帶蟈蟈,這他媽要是一路煩過去,我肯定就得瘋了。
一路上我試著跟白開套話,問他需不需要我在旁邊幫著忽悠忽悠,因為我聽那邊的描述,即便真的是有汙穢,這事兒也大不到哪兒去,我們有必要事先通通氣,要是裝樣子的話別露出馬腳。
白開還是一臉的牛逼相,說,這事兒,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得先看了再說,這古城牆底下,高人恨不得滿大街跑,這老闆非要從外地弄人過來,也就按你的智商能這麼幹。
我聽了心裡還挺不爽,不過也沒心思跟他吵,只能專心在高速上狂飆。
進了城,堵車把我倆弄得夠嗆,到了那棟樓下面,比我預計的時間晚了三個鐘頭,那個老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