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過去。”
柳文澤猛地一擊掌“正是這樣!他動作幅度不小,但在那個束縛性的陣法結成之前,我們根本就完全忽略了他的行動!”
“不過陣法結成後他的氣勢就完全變了,那種殺伐果斷的感覺撲面而來,影片已經很好地體現了這一點。但即使這樣做的時候,他身上的違和感也很重。”
“又是違和感?”
“是,違和感。”說這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柳文澤開門進屋,給龔組長拉開了凳子,倒了一杯茶水“很特別,我記憶猶新。”
“那是什麼樣的違和感呢?”龔龍循循善誘“是覺得這個人故意隱藏自己的兇性,還是說他讓人感覺格外危險?”
柳文澤的目光飄到了牆上的周總理照片上,他的眼睛猛然一亮!
“時代感。”他吐出了這三個字。
龔龍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幅黑白兩色、風度翩翩的總理像。
“像是民國的那些才子總讓我們感覺一種從容不迫的風度,那個人也是一樣,他身上的時代感可能更重一點,這就讓我感覺他違和而且格格不入。”柳文澤說到這裡雙眼大睜“……等等,龔組,你查沒查到這個人的具體資料?”
龔龍遺憾的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但只是是時間問題而已。”
“你……一定要著重查他幼年的生活經歷。如果沒有這筆,我、我覺得……他實在像是古人穿越過來的!”
柳文澤的話說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石破天驚。
十七局的人成天跟各種靈異古怪事打交道,能有此猜測並不奇怪。但是龔龍聽了這話卻露出了一個奇異到牙疼的表情。
“你猜的很好,行,老柳,我肯定照你說的好好查。”
“……龔組,你想說什麼?”
龔龍嘆了口氣“我還是調出來楚子沉的畫像給你看一眼,電腦借我用一下啊。”
他開機登陸了自己的賬號,從數量龐大的資料組裡調出了一張圖片“這是楚子沉相貌最原始的記錄,是當初那個時代畫工所做,而非後來後人想象而成。由於楚子沉曾被刺面發配的緣故,這張圖片也成了唯一一張畫出毀容後的楚子沉正臉的影象。”
他把圖片雙擊放大“老柳……你看吧。”
柳文澤“……!!!”
這個、這個……
這個眉毛彎曲的像蚯蚓,雙眼下有著臥蠶一樣的眼袋,半張臉上橫著彎曲字跡的人,未免跟那個淡漠的白衣少年天壤之別吧!
他絕望的看向龔組長“龔組,古代人的簡筆畫技能可以信任嗎?”
龔龍淡定的點開另一幅圖片“後來的人繪畫技術倒是可以信任了,不過意淫的比較具有時代特色,更不可靠。”
那是一幅很出名的楚相圖,它的作者來自……唐代。
於是面容豐潤、貌若好女、神情慈祥什麼的,都不算事對吧?
對什麼對啊,摔!就算史書裡記載楚相貌若好女,但你也不能真的按照你們畫女人的方式畫他啊!什麼,龔組你說皇帝對此像贊不絕口?簡直不能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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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傅瑾瑜看著楚子沉畫在紙上的精緻的陣法影象贊不絕口“九哥,你給我畫幅畫像唄?”
楚子沉一愣“妹妹,我畫技不佳,還是不要了吧。”
“誰說你畫技不佳!你看,你的這個圖案多精密多精緻!”
“妹妹,陣法、星象圖跟畫像完全不同啊……”
“九哥~~”
楚子沉嘆了口氣“好,我給你畫。只是糟糕之處,只有望妹妹包涵了。”
“好的!”傅瑾瑜笑著坐在楚子沉面前的椅子上,看他無奈的持起了白紙鉛筆——真是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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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足球
傅致遠的書房被叩開,傅瑾瑜嚶嚶嚶的跑進來。
“……怎麼了瑾瑜?”
傅瑾瑜悲憤的咬著牙,把手上的素描紙塞到親哥的手裡,一時間激動得都說不出話來。
傅致遠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好幾眼,實在被那粗獷抽象的筆觸深深征服“這位夫人長得很有威嚴啊——給我看這個幹什麼,你們新換了教導主任?”
傅瑾瑜差點沒被自己親哥氣死。
“這是……我。”她咬著後槽牙勉強吐出這三個字“九哥給我畫的像